沒有理會諸伏景光復雜的表情,淺川和樹繼續往下說道:“松田警官的父親被誣陷殺人,哪怕后來破了案也錯過了比賽,遺恨終生——在這些過程里,你們花了幾十年遵守的秩序有幫到你們嗎?”
“人類社會的秩序說白了是一種共識——大家繳稅養著一群維護{公正}的人,生活在{秩序}共識下的平和社會。”
“可是如果你們的{公正}不會到來呢?我跟著某個被稱作{日本警方的救世主}的偵探的這段時間,他手里絕大部分案件都是出于一開始的公正沒有到來。”
“謀殺的案件,被警方判斷成{入室搶劫}、{意外}、{自殺}結案,然后他們的家人、伴侶帶著懷疑、花費數年找到了兇手手刃,這個時候{公正}反而到來了——在那個時候沒出現的偵探找到了他們,指責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該殺人啊}、{就這點小事值得你犯罪嗎}。”
“景光先生也是自己找到的兇手不是嗎?那個家伙現在還在監獄里,沒有被執行死刑吧?”淺川和樹敲敲桌面:“永遠也不會按時到來的{公正}、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真正受到{懲戒}的犯人……我寧可自己來做自己的{公正}。”
【所以你就是因為這種原因投身黑暗嗎?是你的家人沒有得到{公正}?】諸伏景光不能茍同:【不管怎樣,這里不是你這種孩子該待的地方。】
屏幕里的中年男人也向身為黑手黨的金發女子問道:【你覺得你適合這份工作嗎?】
“你這種話應該對還活著的我說,”淺川和樹平靜地拋出一個大雷:“死過一次的尸體,難道還要在乎什么人類的秩序嗎?”
【……尸體?】
“今年年初的時候,我的父母遭遇了車禍,還在英國的我趕回了日本參加葬禮,然后帶上父母的骨灰再回去英國外祖父家——然后在那里遇到了劫匪團伙。”
淺川和樹講完了前身維瓦爾第的死因和那些關于舅舅的糾葛:“……殺死劫匪、回到東京的一開始我并不知道自己其實是死了,后來是其他魔法師告訴我的——這些倒也不重要。”
“總之呢,我回到日本后,琴酒、伏特加、貝爾摩德3位前輩就找上了門……”
淺川和樹又將劫匪團和原淺川社那兩個副社長的勾當重復了一遍:“……從警方那里沒有得到的{真相}與{公正},反而是在黑暗的{組織}這里得到了——多么荒謬啊。”
ps:fbi美國聯邦調查局;cia美國中央情報局;mi6英國軍情6處;csis加拿大安全情報局;bnd德國聯邦調查局。
時間線:19年前懷著宮野志保的宮野夫婦加入組織,18年前研制出藥物“銀色子彈”,次年即17年前火災失蹤;同年赤井務武調查羽田浩司案失蹤,懷著小女兒的赤井瑪麗帶著兩個兒子從英國前往日本;同年cia伊森本堂潛入組織。
宮野志保13年前就前往美國留學,5年前歸來接過永生藥物研制工作,同年赤井秀一(諸星大、黑麥)、本堂瑛海(水無憐奈、基爾)、降谷零(安室透、波本)、諸伏景光(蘇格蘭)進入組織臥底。
次年即4年前,cia伊森本堂被組織{清理};再次年即3年前,諸伏景光被{清理},同年貝爾摩德開始假扮赤井務武,試圖混入mi6。
1年前組織再次開始大動作,貝爾摩德及龍舌蘭威脅板倉卓研制軟件,雪莉前往人魚島調查{長生};同年貝爾摩德在紐約被赤井秀一擊傷,fbi抓捕行動失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