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野環也參與了嗎?”風戶京介感覺自己當初殺人的左手蠢蠢欲動:“為什么沒有那個小田切敏也?”
“小田切敏也活著可以拖累小田切警視長,還可以反過來桎梏他的行動,沒必要替對手解決麻煩——至于仁野環,呵。”
淺川和樹翻開去年的筆錄:“什么{我哥哥向來不考慮患者的死活,怎么可能因此自殺};什么{不是因為他是哥哥,我只是想找到真相}……”
“一個去年就已經滿了26歲的通信記者,他哥哥從至少7年前就進行的私下的藥物、醫療設備倒賣她看不見,被害死的醫患的慟哭她聽不見,哥哥死了反而想起來自己是個追求{真相}的通信記者了?她家遺傳{選擇性感官失靈}?”
風戶被這一番話激到攥緊了拳頭:“當初我被仁野保廢掉職業生涯時,也沒有人{看到}我……”
淺川和樹把資料隨手一扔:“我的父母的車禍也是這樣啦……畢竟,普通人的痛苦是無聲無息的,沒有上層人士的無病呻吟來得張揚。”
諸伏景光:……
——雖然知道自己不該被組織的話術洗腦,但他還是想起了那十幾年間糾纏自己的夢魘,夜夜在門外響徹的父母臨死的痛呼……
“那么,現在來說說具體的操作吧——風戶你已經拍了一半《非自然死亡》了吧?接下來正好是連在一起的兩個周末,3天后就會放到第5集……”
“……以血還血的那一集嗎?”風戶對這段劇情印象特別深刻:“我很喜歡自己飾演的中堂選擇在雪中轉過頭,任由被害人的男友報復兇手的場景……”
“我知道我是天才,但現在不是夸我的時候,”淺川和樹高傲地抬起下巴:“我的計劃是,在那之前讓所有網民相信——你就是仁野保案真正的兇手。”
風戶京介和諸伏景光一起愣愣地轉過頭來:“……啊?”
“民眾的情緒好比一個可樂,越是劇烈地翻轉,越是不穩定——我們要利用的就是這種情緒上的弱點。”
“nanana,nanana……areyouready?”
淺川和樹在紙上列了個草圖:“我把這個{搖晃可樂計劃}分為4步……onestep,twostep,threestep,four~steprightup,getonthefloor(一步恰中要害,兩步踩住尾巴,三步旁側敲擊,四步心血來潮,扒開所有地板)。”
“真是不錯的開頭,回去后就把歌寫全吧。”
風戶:……雖然新歌是不錯,但我現在對計劃更感興趣……
還好淺川和樹很快正經起來:“首先,仁野環在去醫院調查你時失蹤,{知情網友}透露你之前被仁野保劃廢了手腕——民眾開始對你進行指責,同時警方會壓迫你招供仁野保的去向……”
ps:友成警部是自己要求不打急救電話免得驚動嫌疑人的,佐藤送他去了;取消調查是留下來的兩名警員的決定;小田切敏也被不讓他玩搖滾的父親扣了生活費,想用發現的犯罪證據勒索仁野保才拿了打火機;仁野環是他的前女友。
警視長的兒子帶頭包庇罪犯,記者包庇哥哥,警員包庇了上司的兒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