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想過嗎?一輩子在永遠沒有答案的問題中徘徊?如果現在不得出結論的話,就再也無法知道——這個人是怎么死的了。】
【……一輩子反復追尋無法解脫……盡量減少這種人的存在,不就是法醫學者的工作嗎?】
“如果當初警方將美沙的尸體送檢,他們就能知道美沙身上究竟留下了多少家暴的傷痕……”羅伯特撫摸著房間的地板:“還好我做到了那件事——感謝那個路過的{楓葉金幣強盜團},不然我或許連這樣陪著你都……”
……
回到家,三澄問養母:【我在倫理和感情之間糾結……從倫理上說雖然有問題,但如果能因此拯救一個人的一生,我應不應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對于未解決案件的家屬來說沒有終點……不知道自己最重要的人是怎么死的,一輩子都在不停地找尋原因……】
鏡頭一轉到了次日,三澄把委托費用退回,鈴木卻怎么也不愿意收下——他跪在地上試圖磕頭:【拜托您了,繼續調查吧……果步她是跟著我出來的,我沒上過大學,也沒有可觀的工資,可她還是喜歡上這樣的我……我決定了一定要一輩子好好守護她……拜托您了……】
三澄沉默了。
“妹妹,我的妹妹……”監獄里,田所俊哉面對著墻失聲痛哭:“她一直到臨死前都在想著見我……虎倉!我殺你一萬次都不嫌多!”
“原來你是為妹妹報仇才進來的啊,”腦袋上只有一層薄薄發茬的男孩探出了頭:“我也是這么想的——殺害了我哥哥還沒有絲毫悔意的老和尚,再來一次我還是會動手的。”
“……你才18歲吧?”田所俊哉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小矮子:“你是怎么……”
“我去哥哥{自殺}的寺廟里做了和尚,花了一年才知道了真相,”已經拋棄了被仇人所取的{秀念}這個名字的少年安慰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不要傷心……你的妹妹如果看見你這個樣子,都要舍不得去投胎了。”
“就是,你們還很年輕嘛,都是20歲上下,判的也不過是14年和7年——表現好點說不定蹲10年就夠了,”獄警也很同情這兩個年輕人:“出去的時候正是打拼的年齡呢。”
“你們那些案子……唉,要是警方當初仔細調查的話……”
……
某國會現場。
“此外,{體育俱樂部殺人事件}中,只要解剖就能發現死者是先被迷藥迷暈,再做出了溺死的假象,警方差點就直接以意外結案;同理,{維納斯之吻}事件的死者也是險些以{溺死}意外結案;{zero殺人事件}的被迷暈后扔下樓的死者也差點被判定為自殺;”
“同樣差點被判定為跳樓自殺的{插畫畫家殺人事件}里,只要對墜樓的尸體傷口采樣,就會看出真正的致命傷口深處,是沒有馬路地面的沙礫的;”
“{敷面膜殺人事件}里死者是被掐死的,幾名嫌疑人的手掌大小差異極大,直接就可以通過傷痕比對及皮屑采集破案;”
新倉背臺詞越發熟練,甚至開始有了些感染力:“還有被混亂了死亡時間的{雪女殺人事件}和{小五郎約會殺人事件},法醫通過環境對比后能輕易推翻兇手的不在場證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