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距這里幾公里的半山腰發現了秘書的尸體——跟著來的法醫初步估測,她的死亡時間大約是凌晨2:30,幾乎只比蘇芳紅子女士晚了半小時。”
“什么?!”眾人驚呼出聲:“那家伙連秘書也……等一下,2:30?”
目暮搖搖頭:“不可能是他,那里開車過去都要一個小時,他怎么可能在那么短時間趕回來?另外……是的,蘇芳女士其實在被藍川冬矢殺害前半小時就已經死了。”
“而且,法醫根據尸體情況判斷出,她被埋進去的時間,應該是在死亡后再過7小時左右……也就是你們接受完質詢離開別墅后,那個時候藍川冬矢已經被羈押,不可能有時間拋尸。”
“什么?!”眾人驚疑:“所以嫌疑真的回到我們身上來了?”
目暮警官從高木的手中接過裝著一個失去觸角的蝴蝶面具:“這個也可以作為證據——法醫在秘書的眼球后也找到了鐵絲,經過比對,它和蘇芳女士腦中的的致死兇器是一對,應該就是這個面具的……”
“腦中?”還不知道案件被{重置}的當事人們滿臉疑惑。
“這個還是我來回答吧,”淺川和樹將順手帶來的x光結果打印紙塞給在場的人:“蘇芳紅子的尸體被送進了解剖所——法醫發現了兇器和死亡時間、死因上的失誤,因此申請對這起案件進行了重查。”
毛利插進話來:“那個兇手肯定是想殺害蘇芳女士后將秘書的尸體藏起來,讓人以為蘇芳女士猝死、秘書逃逸,這樣警方就會把調查重點放在可能要卷款逃到國外的秘書身上——結果在他殺害秘書時,聽見了那通殺人預告電話和樓上的巨響聲。”
“情急之下,他只能趕快藏好尸體就去與我們碰面,為自己做不在場證明……”
柯南默默地在心里補充了一句:兇手把兇器{藏}在被害人身體里這一點也可以佐證,他處于一種需要隱藏沾血兇器的情況下——如果是外來的,直接將其抽出來帶走、找塊空地一插就夠了。
“你憑什么懷疑是我們干的?”占卜師抽出一張塔羅牌,環抱起手臂:“就因為埋尸的時間正好是我們離開后?說不定是因為那個時候警方因為抓到了犯人松懈,潛藏在樹林里的兇手才開始動作呢?”
“我們已經查明,兇手是通過窗戶進入室內的——蘇芳女士房間的窗戶,是被人完整拆下再裝回去的。”
目暮警官再次拿過證物——一張從秘書房間外面拍到窗扇的照片:“雖然因為雪已經化了而失去了關鍵證據,但幸好昨天懷疑秘書是翻窗逃逸時,拍了這張照片——窗臺上的雪層沒有動過的痕跡,但這個外側裝飾性的浮雕上,很明顯被蹭掉了一塊兒。”
“據我們推測,兇手應該是踩著墻壁外沿的浮雕移動到了3樓,進去殺掉了蘇芳女士。”
ps:可惡,偵探警方、本人、組織、灰原哀看同一個案件能看出4個樣子——{隱秘兇殺失誤但利用時間差消滅了證據、跟劇情并看中錢和人、為解剖所成立定制案件、組織任務失誤……真不知道當初是怎么想到做這么燒腦的設定的?
原劇情里兇手給死者下了安眠藥是毛利小五郎本人的猜測,沒有求證過女仆也沒有向兇手確認。
這里警方的推論是,兇手先去展廳開鎖拿兇器,再打開自己房間的窗戶出去撬開三樓蘇芳紅子的窗戶,殺人后爬到秘書的窗戶,再殺人后帶上尸體和房間門鑰匙,反鎖房間。
趁著眾人注意力集中在三樓,找機會把尸體塞進后備箱。
靠著寒冷的天氣,尸體沒有因腐敗氣味被前來查案的警方發現,兇手次日下山后,又折返回來在樹林里埋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