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奪走了那么多人命,還混跡在人群中,一臉無事發生地活著……那個兇手到底會在哪里呢?】
伴隨著檢驗師的這句話,視角轉換到某個身著黑衣、戴皮手套的男人身上——一名長卷發戴毛氈小禮帽的年輕女子似乎是在看房:【能不能再便宜3千?】
“洋子小姐!”毛利大為震驚:“不能和這種殺人變態單獨相處啊!”
柯南卻沒注意屏幕中友情出演的沖野洋子,而是在整理新的證據:“身份是房產中介嗎……用這種方式來讓看房的女孩與自己單獨處于密閉的空間中,確實是不錯的機會。”
“而且我記得中堂醫生之前提過,女友是與他吵架、決定自己出去住時失蹤的?那么她也有可能是在看房時遭遇了襲擊……”
視角的主人沒有回答關于租金的問題——一個綠色底、有突出的彩色小魚裝飾的玩具球,從他手中滾落在地,女孩循聲回望,被黑色手套按住了肩膀,電擊器也隨之抵上了她的后頸。
一陣電流的噼啪聲后,女人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這起案件是行李箱中那個女孩?不,裝束不一樣,應該是新的受害者……”柯南憂慮起來:“希望還來得及救下她……”
……
所長決定再去做一下警察的工作,找到了以前的高官{老朋友}那里,想讓警視廳也來幫忙深入調查——但對方卻拿了自己攔截下來的新聞報告給他:【熱心工作是好事,但在那之前,還是先注意自己的{腳下}吧。】
題目為《udi研究所意思涉及非法賄賂,成立初期就向厚勞省官員遞送現金》的版面讓所長皺起了眉頭。
【文章說資金來源是厚勞省和警視廳的補助金。】
所長趕緊起身辯解:【不,這……】
【第二篇,是關于警視廳和udi的黑色關系,】高官朋友坐回去:【這兩篇我都{處置}過了,請你盡快妥善處理事件的源頭。】
這種程度的政治暗喻伏特加還是看得懂的:“這是那個雜志編輯寫的報導吧?實習法醫賣情報的事發了?”
琴酒不這么覺得:“不管是假意還是真情,這個所長很會保持那副年長、溫善的面具——最多只是趕走而已。”
——不過黑比諾寫這一段的目的是什么?提前堵死那些可能用此類理由攻訐新成立的udi的勢力嗎?
……
【我的報導被作廢了……果然還是斗不過權利啊!】編輯感嘆一聲,終于將宍戶托他轉交的文件袋塞給久部六郎,順便試探道:【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也沒什么吧……】
六郎想起宍戶當初專程找到他、問出的那個問題:{我只想知道8年前案件的真相……
【宍戶先生似乎也在調查那起案件,但我已經說了無可奉告。】
六郎打開文件袋,看到了一張貼在首頁的小紙條:{我找了一下可能是同一犯人做下的案子}。
一疊厚厚的復印件從里面滑出來,那是剪下的新聞,都是宍戶親筆寫的報道——每一張上還用黑筆劃出了關鍵詞:{drill鉆子、beat擊打、knife刀}。
——每一個都是年輕女性死亡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