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這是在干什么?”毛利沒明白:“自首?”
“不,這是很聰明的做法……證據不足沒法判他有罪,還能規避中堂醫生的復仇……”柯南咬牙切齒道:“可惡!記者肯定提醒過他!他早就想好了這條后路……”
“毛利先生。”
還在為劇情憤慨的毛利小五郎愕然抬起頭:“陽子太太?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不是……”
跟在后面的松本清長意味深長地看了毛利小五郎一眼:“毛利先生,既然你還記得陽子太太,那新出醫生家的那起案子,你應該也還記得吧?”
“當,當然!”好面子的毛利點點頭:“我破過的每一起案件都歷歷在目呢!”
“……那就好。”
……
警視廳。
相關證人已經到齊,白鳥咳嗽兩聲,開啟了正題:“陽子小姐對于她在{謀殺丈夫并致婆婆意外死亡}的罪行認定上有些歧義……”
“另外,在她的證詞里,我們發現偵探毛利小五郎可能存在引導其在檢察官面前篡改事實的可能……”
“哈?我嗎?”毛利難以置信:“我干嘛要這么做?”
“實在對不起,毛利先生,”陽子抱歉地彎腰鞠躬:“但我如果完全認下這兩人的死都有我有關的話,原本只是十幾年的刑期,會被多判足足5年……反正小光她已經死了,名聲對于她也沒有那么重要了吧?”
“——而且小光的死說不定也和那個奇怪的、把東西賣給她的神秘小販有關呢?哪怕有那么一點找到犯人的機會,我也不想放過……”
松本抬眼巡視一圈:“{愁思郎案}的兇手鹿野堅持否認他殺害小光,我們這邊也確實沒找到相關的證據……而且,在毛利偵探事務所和帝丹中學之間的路與縱火點那邊完全背道而馳,那附近也沒有可以采買家庭用品的超市……”
“因為對這一點的懷疑,我們請了udi的法醫進行詳細的檢查,發現了小光小姐后背、腳跟的淤血沉降痕跡——她應該是死后以蜷縮的姿勢被裝在了某個狹窄的地方一段時間,比如……”
“——汽車的后備箱。”
“她是被人運送到那里去的?”柯南驚呼出聲:“所以說,犯人是故意要利用火災銷毀尸體?”
“噓噓!”毛利瞪他一眼:“不要亂插話!”
松本清長倒是很適應毛利帶著一個小拖油瓶:“要銷毀的,應該是{小光}的特征,不然他完全可以就近將尸體拋進河流等地方——犯人很可能是和死者認識的人,銷毀特征是為了不讓警方想到他頭上。”
在場的幾名相關人士對視一眼。
“令人困惑的還有一點——犯人殺害小光,是臨時起意還是早有打算?”
“如果是蓄意謀殺的話……”松本犀利的目光射向毛利小五郎:“蘭小姐的證詞里說,小光是第一天給他們送便當且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你們一家。”
“那么了解她的回程路線的,就只有你、柯南、小蘭還有新出醫生——小蘭、新出醫生和柯南在學校,有同學可以為他們做不在場證明……但毛利偵探你卻沒有。”
“啊?”毛利痛苦地捂住頭:“不是吧!又來?我才剛剛從上個案件里擺脫殺人嫌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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