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他們的福,這次又沒死成……】
太宰治就像面對熟稔的好友一樣講起了日常的生活,被稱作織田作的男人安靜地傾聽著黑發少年那有些{地獄}的小故事,在心里細細思考。
【港口afia之間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太宰的敵人最大的不幸,就是成為他的敵人——只要見識到他立下的血腥黑暗的功績,連黑手黨也會直打哆嗦。】
【——他簡直就是天生的黑手黨。】
此時,某天生的黑手黨正在伸著懶腰抱怨:【真是的,就沒有什么簡單又放心的自殺方式嗎?】
諸伏景光無奈一笑:【你所謂的把我放進去當角色,就是一個用來吹捧你的解說路人嗎?】
黑發少年神秘一笑:“這可是個能顛覆世界線的關鍵路人呢——而且,他的構成里也不只有你一個人的元素。”
……
年輕的太宰治開始向好友宣傳他的{死亡論}:【人類畏懼死亡,同時又被死亡深深吸引,在城市中,在文學作品中,死亡被不斷地消費著——再也無法轉換為其他事物的、僅此一次的死亡,這就是我的愿望。】
伏特加摸摸自己的方下巴:“這幾句話我好像在哪里聽過……”
琴酒:……這小子現在還記得他那次吞槍自殺時的言論?
銀發男人靠在牛皮沙發上,帽檐遮蔽了他的思索的眼神:回想起現在堪稱干勁滿滿、計劃表上隨時有新事件在排隊的黑比諾,那個驚心動魄的晚上簡直遙遠得就像一場夢……
盡管組織里的其他人甚至boss都以為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但琴酒每每回想起來就覺得不安。
——在每次看到黑比諾興高采烈地出門{狩獵}回來后,這種不安不僅不會消減,反而更加加重,就像自己的本能察覺到了某種{矛盾}的存在……
……
在太宰治發出{請給我調一杯洗潔精}的要求被拒絕后,一個戴著眼鏡的背頭男人走了進來:【織田作先生,你剛才應該吐槽他的——你都不好好敲打他,太宰君才會整天上房揭瓦的。】
太宰治向后一傾,臉上露出笑容:【安吾。】
嘴角有小痣的男人坐下后,太宰治不經意地瞥了一眼他打開的公文包——那個據說是{戰利品}的古董表上方,躺著一把沾了水汽的折疊傘。
“原來是{無賴派},”柯南對這些歷史名人還是比較了解的——許多犯人和留遺言的被害者都喜歡圍繞這個主題來出字謎:“{lup}也是歷史記載中他們經常去的地點呢……”
他回憶起來:“我在書上看到過他們三個人的照片,但歷史上的攝影師提及過,織田是{長發、大阪口音、面色蒼白且總是在咳嗽}的形象——這個織田看起來卻很健康。”
“那么,他大概不會重復歷史上{34歲咳血而亡}的悲劇了吧?”
……
從之后的介紹和交談內容來判斷,3人都在港口afia的不同部門任職——太宰治是出任務的干部、坂口安吾是情報員、織田作之助是底層打工人。
比起同伴刺激又危險的日常,織田作干的只是一些收保護費、調解爭端、處理啞彈的小活計。
太宰治露出了羨慕的表情:【我也好想去處理啞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