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亂的孩子群里,只有睡過了全程的諸星完全摸不著頭腦:“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與此同時,因為不夠高而看不見門口情況的柯南也發出了同樣的疑問:“那邊發生了什么事?”
“哦,那個啊……那些領到了自己的孩子、打算回家去的賓客被警察攔下來說要檢查呢,”毛利抬手搭起涼棚:“他們覺得{第51位玩家}、那個kira是在哪個玩家身上做了手腳才進入的游戲……”
【不,是他們在宣傳會開始前偷走了一臺機器——其他兩個能在游戲里用外掛的玩家是提前在游戲里面建立了ai{米塔}的鏈接,】屏幕上的白發少年主動解答了疑問。
“嚯?手機說話了……嚇我一跳!”毛利手扶胸口,緩了兩秒:“你別以為現在裝出一副樂于助人的模樣、我就會忘記你剛剛欺負小孩的事!”
【他們侮辱你們的那些話才叫{欺負},我這是{教訓},】{sei}冷靜回答道:【只是替他們縱容的父母補上了思想教育課罷了——而且他們要過關本來沒有那么艱難,是kira搞了鬼才給他們留下了點陰影。】
【但如果這點陰影能讓他們多少學會一點尊重他人,那也算是有成效了。】
“我可沒看出什么{成效}來……”
{sei}無視了毛利小五郎的不忿,轉而向旁邊的工藤優作搭話:【工藤先生對于{體內流著殺人魔的血}這種事怎么看?】
“是殺人魔的血有怎么樣?世人怎么看又如何?”工藤優作瞥了旁邊抱著腦袋一聲不吭的辛多拉一眼:“即使真的有所謂的{遺傳的惡性},為什么不加以抵抗呢?”
【是嗎……我記住你的回答了。】{sei}意味深長道。
——所以這個問題的意義是什么?
{sei}背后的諸伏景光百思不得其解——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當初還沒發現黃昏別館的魔法陣時、淺川和樹提出的{宮野夫婦藥物做基因手腳論}:小和樹總不能極端到,因為宮野家和工藤家可能有親戚關系,就連坐處理吧?
諸伏景光在網絡空間里撓撓后腦勺,繼續下一個問題:【那么,工藤先生對于福爾摩斯那句{如果可以確實地讓你毀滅,為了公眾的利益,我很樂意接受死亡}怎么看?】
“……如果確實到了不得不那么做的境地,我也會做出福爾摩斯在萊辛巴赫瀑布那樣的選擇,”工藤優作收斂了眉眼:“為什么會問起這個?”
【其實我本來是想在列車頂上讓柯南做一次這個選擇的,】{sei}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遺憾:【但是,你那個時候已經看出了我的真實身份了,所以這個考驗也就沒有意義了——真不愧是工藤新一的父親呢……或者說,{沉睡的小五郎}背后的人他爸?】
聽見這最后壓低聲音的一句,柯南錯愕地瞪大了雙眼。
旁邊的工藤優作倒是不怎么意外:“你也不愧是劃時代的ai呢——現在,我對你參與進破案過程的決定少了些擔心了。”
最后,整件事以{sei}解除全球直播作為這場跨時代的ai大戰的終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