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真正想死的人,是任何人都拉不住的,”淺川和樹看著在橋上遇見江戶川亂步、沒有聽從對方{你會死的}這樣的勸告,還是選擇了繼續向前的青年:“哪怕是無所不能的名偵探。”
【……呀,我們還是換個別的話題討論吧,】諸伏景光抹了把汗:【如果明天組織的人問我些公安內部或者我哥哥這種不能說的事……】
淺川和樹不以為意:“你哥那邊用{損傷靈魂失憶}糊弄過去,公安那邊的話,時效性過了的在{審訊}后說,其他的就靠你的{寧死不屈}精神了——演得不耐煩時給{多邊獸}打個招呼,他會用{靈魂到達極限}這種理由來給你騰出休息時間。”
諸伏景光:……被組織{審問}和上班有什么區別。
……
黃昏的光線下,織田一人一槍殺穿了整個iic——就像太宰治之前說的那樣,他真的很強。
即使在這種時候,他仍然保持著一種冷寂的禮貌——他低頭看向其中一個還沒斷氣的斗篷人:【需要我給你個痛快嗎……還有什么遺言?】
【謝謝你和我們戰斗,】斗篷人也一臉平靜:【司令官就在前面——請你將他從這個地獄中拯救出來吧。】
【嗯,好。】
一聲槍響后,鏡頭轉到了太宰治這邊。
他門都沒敲,直接找到了首領房間里、正對著血紅的夕陽喝茶的森鷗外——他是來請求救援織田作的。
【但是織田恐怕是不希望有人去救他的吧。】
對整場事件的進行進度了如指掌的森鷗外感慨道:【所謂首領,領導組織的同時也是組織的奴隸,為了組織的存續,必須練就一副鐵石心腸。】
他拿出了帶有異能特務科印章的信封。
【……嗬,】太宰治短暫驚愕后恍然大悟:【那個是……是嗎,原來如此……】
他明白了一切,明白了森鷗外完全不會在意織田作的死活——因為對方淪落到如此地步,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森鷗外對著太宰治轉身離去的背影,明知故問道:【你要去哪里?】
【去找織田作。】
話音未落,兩個黑衣人舉槍攔住了他——太宰治轉頭看向似乎早有預料的森鷗外,眼中最后的光也消失了。
“這就撕破臉了?”伏特加有點摸不著頭腦:“這個boss害死了干部的好朋友,不怕對方有怨言嗎?”
“他是想把太宰治趕出去了,”琴酒看得明白:“一開始他就說了,太宰治已經成長到了讓他感到威脅的地步……呵,只有無能的領導者才會害怕手下的能力超過自己。”
伏特加:……是啊,黑比諾雖然強,但那點力氣全都用在往外人身上使壞和{為了活下去找樂子}上了,對在組織里升職一點興趣也沒有——這個太宰治不也是力氣全花在尋死上?真不知道這個森鷗外在瞎擔心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