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在游戲里放了刀子對吧?】諸伏景光扯了扯嘴角:【死的是女主還是男主?】
——這個問題怎么回答?有時候死男主有時候死女主,有時候連閨女都死呢。
“只是加強了一下情感上的牽絆、讓玩家們回憶一下玩游戲的初心罷了,”黑發少年眨眨眼:“正好最近要出的游戲暴力成分有點高,可以用這些調和一下玩家的心理狀態。”
……
最后的最后,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了,只剩羅伊上校還站在黃昏下這新鮮的墓碑前。
【因為殉職連升兩級,成了修茲準將啊,】羅伊將帽子摘下托在身側:【說好要給我打下手的家伙,卻跑到了我上面,這怎么行呢?】
【你這個笨蛋。】
前來為他送外套的手下:【上校……】
【煉金術師真是討厭的生物呢,】羅伊感嘆道:【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人體煉成的理論。】
【那兩個孩子想要煉成自己母親的心情,如今我終于能理解了。】
他將帽子戴回頭上:【糟糕,下雨了呢。】
手下不明所以地抬頭看向灑落的夕陽余暉:【不,并沒有下雨……】
【不,下雨了。】羅伊仰起臉,淚水從壓低的帽檐下一路滴落。
手下沉默了兩秒:【是啊……我們走吧,這里要變冷了。】
安室透沉默的時間比角色更長——對他來說,像這樣靜立在好友的墓碑前,幾乎已經變成了一件平常的事。
——從7年前的萩原;3年前的松田、hiro;1年前的班長……
上面的人似乎還對ai{sei}抱有警惕,但安室透今天看完了{sei}指揮全場的周密后,卻忍不住想……
——如果ai能在更早的時間就出現,那是不是自己的朋友們就不會犧牲這么多了呢?
“想要嘗試人體煉成的心情,我也理解了。”安室透低聲道。
……
從悲傷中緩過來后,羅伊上校就開始著手調查好友的死亡真相——從修茲避開內線電話打給他這一點,他察覺出軍隊內部可能出了問題。
【那個接線員說,修茲提到了{軍部有危險}——他想告訴我的究竟是什么?】
羅伊向阿姆斯特朗少校詢問了調查進度,對方卻只回答了{殺害修茲中校的嫌疑人等已經有些眉目了},然后就明確表示{不能說}。
他有意無意地轉移了話題:【艾爾利克兄弟已經抵達了中央市,但畢竟他們在找的是如同傳說般的東西,暫時似乎沒有什么眉目呢。】
說完,這個健美教練一般的男人就離開了。
【沒有得到什么信息呢。】手下遺憾道。
【不,少校真是個好人,】羅伊環抱起雙臂:【他說了{嫌疑人等},說明對方可能是以組織形式活動的;如果是在自己這個上級的命令下也{不能說},那就是位置比我更高的人下了封口令。】
【而{艾爾利克兄弟所找的東西}……那指向的就是賢者之石無疑了。】
手下倒吸一口涼氣:【與軍部高層相關的組織、賢者之石、修茲中校……這些到底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