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查到了蝦虎魚與槍蝦的共生關系,繼續看了下去。
{秋吉}有事要去一趟大阪,女藥劑師心下不安,非要跟著一起——也許是為了安撫她,{秋吉}猶豫后還是帶上她一起、回到了大阪的某個地方。
在這個據說是{秋吉}長大的地方,女藥劑師更添了新的困惑——桐原當鋪前,一個女人對著她男友喊出了{小亮},但{秋吉}并沒有搭理。
次日,{秋吉}出門辦事,女藥劑師自己徘徊了一天,拍了幾張附近的照片,包括發生過命案的有名爛尾樓的照片——直到11點她才等到晚歸的{秋吉},對方似乎很是疲憊。
在不知道幾天后,筱冢一成接到了堂哥的電話,雪穗的母親去世了——她前幾天在家中因為蛛網膜出血暈倒,在醫院纏綿病榻幾日,還是沒撐過來。
筱冢康晴被悲傷的雪穗拜托了幫忙處理葬禮事宜,但他最近忙于公司事務,于是打電話來叫一成去幫忙。
“這?”柯南有點想不通——按照這本小說的規律,一旦桐原和犯罪事件交叉出現,那就意味著他和此事有關,而他確實在那幾天回了大阪那邊……
——但是,桐原有什么理由殺死雪穗的養母呢?她又沒礙這對有毒男女主的事啊?
筱冢康晴對年紀輕輕就失去了兩次母親的雪穗相當同情,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養母的死亡使得雪穗心理脆弱、需要依靠的原因,她也不像過去那樣在意筱冢康晴結過婚且帶著一男一女兩個孩子的事了——他們的感情似乎有了進展。
一成本來還想勸說堂哥提防雪穗的,但當下這種情況……
一成痛飲一杯人頭馬白蘭地,決定親自試探一下雪穗的路數。
【筱冢先生討厭我對吧。】
出乎意料的,很久不見的雪穗說出了這樣的話。
筱冢一成趕緊解釋自己沒有理由討厭她,于是雪穗就用她那不知道為什么哭了那么久還沒泛紅的美麗貓眼盯著他不動了。
一成移開目光,順便把話題轉移到院子里一盆盆的仙人掌上。
【這些孩子真可憐,沒了主人了。】雪穗蹲下身面對這片土地:【孤零零的……】
她把臉埋進膝蓋,發出嗚咽聲:【不止它們,我也無依無靠了……】
一成的內心受到了震動,他伸手放在雪穗的肩上——女人也伸手與他的手交疊,似乎從中感受到了力量,身體的顫抖逐漸停止了。
某種無法言說的感情襲擊了一成的內心,他盯著雪穗白皙的后脖頸,這份情感逐漸轉變成一種沖動……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一成從情感的激蕩中回過神來,收回了自己的手。
雪穗似乎是愣了兩秒,然后大踏步地回屋接起了電話。
——女人接起電話的聲音爽朗,沒有絲毫被悲傷影響的痕跡。
而一成直到去往葬禮會場,還在為自己的心意遲疑——他一邊在心里告誡自己要小心唐澤雪穗,不能臣服于她的魔力;
一邊又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對她有所誤會——對方那為了小小的仙人掌而嗚咽的身影實在不像作假,會不會高宮和康晴才是對的,是自己在扭曲她的形象呢?
“你清醒一點啊!”柯南大驚失色:“你可是最接近真相的人了……不要在這種時候掉鏈子啊!”
一成端著酒杯在會場里走來走去,無意間聽到了一段對話——那是雪穗的助手在吐槽什么{與其痛苦地煎熬不如死了算了}之類的話。
這提醒了一成——在雪穗養母死去的那個晚上,只有她一個人陪在病房,還有那路過的人聽見里面傳來的說話聲……
但偏偏在養母咽氣的那個時刻,這位助手趕到陪著雪穗,讓她有了不在場證人。
笹垣警官的警告在他腦中回響——如果那些說話聲不是雪穗在哭泣,而是她在和什么人商量著改動醫療儀器、加速養母的死亡呢?
“我就知道她是裝的!”柯南肯定地點點頭:“但是連養母都殺也太過分了!她圖什么呢?總不能是利用這個機會勾引一成吧?”
……
【我不懂得怎么去愛人。】人走光后,雪穗主動提起了自己那段破碎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