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布林大概是不懂得什么叫做洗澡的,是想把他活活臭死嗎?
文尼注意到兩側的哥布林正試圖包抄他的后方,讓他沒有去路。
不過無所謂,他本就不打算后退。
該跑的不是他,是這群哥布林。
“哇咔!”哥布林們注視著文尼身上披著的這身陽光下閃閃發光的銀色魚鱗甲,兩眼閃爍著貪婪的精光,像是看到了什么寶貝一樣。
前頭的哥布林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弄來的一只小旗子,在空中亂無章法的揮舞,嘴里吱哇大叫,他身后的哥布林們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抬弓射箭,朝著文尼扔石子與飛刀,總之,發動了所有可以發動的遠程攻擊。
“嗖嗖!”繳獲來的箭矢與飛刀甚至沒能扎進魚鱗甲就被輕松彈開了,更別說是石子與彈弓,打過來的彈藥擊打在鋼包鋼的厚實盔甲上,力道完全被緩沖沒了。
鐵皮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完全沒感覺到他們的攻擊一樣。
“哇咔?”哥布林們愣住了。
“打完了?”文尼活動了一下頂著盔甲有些酸的肩膀,抽出了馬刀。
哥布林們似乎還不死心,頭鐵的繼續嘗試,成串的石子與箭頭落在鐵皮人身上不疼不癢,對方甚至連步子都沒挪。
眼見著鐵皮人朝著他們沖過來了,哥布林們軍心大亂,連忙推開身后的同伴,爭先恐后的擠回巢穴中。
那些被同伴們推搡倒地的哥布林們沒來得及回到巢穴,當它們再度抬起頭時,一道巨大的陰影籠罩了它們。
“鬧夠沒有。”文尼手起刀落,一刀讓一名沒來得及回到巢穴中的哥布林腦袋分家。
眼見著那些落伍的哥布林們站起身來逃命,文尼想要追擊卻有些困難。
雖說甲胄類術魂減輕了盔甲的重量,但減輕不代表徹底沒有,他還是得承受盔甲帶來的累贅感。
不能提前就把體力用完了。
瞥了眼腳邊沒了動靜的哥布林,文尼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向巢穴之中。
洞窟內,火光映在銀色的魚鱗甲上,腳步聲伴隨著甲片撞擊聲,迎面而來緩步前進的鐵皮人壓迫感滿滿。
“哇咔!”哥布林們換上了近戰兵器,都是搶來的短劍與砍刀,然而望著逐漸逼近的鐵皮人,卻只敢干嚎,沒有一個敢上前去的。
文尼見狀勾了勾嘴角,朝著哥布林們做了個挑釁的勾手手勢。
兩名哥布林見狀頓時怒了,沖上前去,一人一邊,分別給了文尼一刀。
“鐺鐺。”兩聲細微的金鐵碰撞聲,文尼看了眼自己的腹部,連甲片都沒被撥亂。
他左右開弓,反手摁住一只哥布林的腦袋,將他扔在地上,沉重的板甲靴一腳踏碎了哥布林的腦袋,順帶揮起馬刀,將旁邊還在愣神的哥布林也抹了脖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