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出去這么久,沒想到家里又多了這么多人。”
聽著邀月若無其事的話語,陳平安被嗆了一下。
“咳咳,也沒有太多吧,就幾個人而已。”
“幾個人?確實只是幾個人,只不過什么類型都有。”
邀月一臉女王抬眸的架勢說道:“這些與你不清不楚的女人,就是被你這裝糊涂的樣子給勾來的吧。”
陳平安端起酒杯掩飾尷尬:“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聽不懂么,婀娜多姿的女殺手,不諳世事的姑娘,不愛說話的小女生,別人家的表妹,還有一個人妻,你敢說你沒有想法?”
陳平安面色尷尬,好吧,他承認他確實有點什么不該有的想法。
但這是正常男人都該有的吧,他就不相信有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了這種誘惑。
哦,老岳除外,他確實能抵擋得了寧夫人的誘惑。
也不對,他是加入東廠之后才這樣的,加入東廠前,他超愛。
陳平安表示,自己只是想了每個男人都會想的事而已。
“咳,咱們不聊這個了,聊聊你這一路都遇到了些什么事。”
邀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但也假裝配合他的演出。
“說起來,回來的路上我確實遇到了一件詭異的事,你認識一個叫狄云的人么?”
“認識啊,前些天我才將他救活,這小子還把一個寶藏的藏寶地告訴給了我。”
“這么說來我也是沒幫錯人。”
隨后邀月就將今日發生的事都告訴陳平安。
陳平安聽完后人都傻了,什么鬼,傳送陣?
他甚至有些懷疑這還是不是武俠世界,還是說披著武俠外衣的玄幻世界。
“這么說,你在那個叫尊者的家伙身上感受到了陰陽家的咒術?”
“嗯,在這個世上也就只有他們能將咒術運用的如此爐火純青。”
聽到這話的陳平安眉頭一皺,想到了之前給狄云治療時他體內的死魂咒。
但是自己問過焱妃,她說根本不知道這些事,難不成焱妃在騙自己?
綁了幾千人用傳送陣送走。
他腦袋里靈光一閃,想到了海棠和他說過,大明這十年來各地失蹤的人口比以往多了不少。
難不成這些都是陰陽家做的?
雖然看過了秦時明月,但他一直都不知道這個東皇太一的真實身份,以及他的實力強弱。
假如這一切都是陰陽家做的,而且焱妃也沒有騙自己,那就說明這一切陰陽家都是在瞞著焱妃在行動。
這家伙到底想干嘛?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明天問問少少,看她是不是知道點什么。
兩人就這么在屋頂上坐了許久。
又過了一會兒,邀月站起身來說道:“今天趕了一天的路,有些累了。”
哪怕是天人境,趕了這么久的路精神上也是會覺得疲憊。
“早點休息,晚安。”
邀月腳步一頓,她想起陳平安說過,晚安這個詞是家人之間代表關心的問候。
“晚安。”
等邀月離去后,屋頂就只剩下他一人。
將壺中的最后一點麒麟釀都喝完后,陳平安也從屋頂上落下。
就在他要去洗漱的時候,忽然腳步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