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祿山這家伙不僅生性殘暴,而且還極為變態,因為這家伙有一個特別的愛好,那便是和阿祖祖國人一樣喜歡喝那玩意。
只要知道誰家生孩子了,就要把對方夫人給擄走,長得好看的就留下,不滿意的就用以酷刑折磨,死在他手下的女子不知多少。
但就是這樣殘暴的人,居然還有不少人洗白他,說他忠義,也是有無數人把自己帶入徐鳳年了,甚至還覺得他可愛。
殊不知那些喜歡帶入徐鳳年的家伙,只能是被褚祿山折磨的女子家眷。
要說這世上讓陳平安想殺人的不多,田伯光這種淫賊算一類,清狗也算一類,剩下的便是像褚祿山這種殘害虐殺無辜的家伙。
對反派來說做惡事殺人是正常的,但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殺生不虐生。
褚祿山這種人比田伯光這些還要可惡,甚至可以說已經不算是人了。
但就是因為他是徐曉的義子,最忠心徐鳳年的人,哪怕他做了再多的惡都沒人說他什么。
相比之下,陳平安都覺得陳芝豹這個人不錯了。
“額米豆腐,佛說我不入地獄,我送你入。”
陳平安背著銀色大狙來到那人面前:“你妻子被褚祿山給抓了?”
男人轉過頭看著這個少年,盡管少年看著很普通,但身上的打扮顯然就不是一個普通人。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跪倒在陳平安面前磕頭:“少俠,求求你救救我家夫人吧,我那孩子才剛剛出世。”
陳平安開口道:“那褚祿山在哪,帶我去。”
守城的士兵聽到他要去闖軍營不僅不生氣,其中一人反而還好心勸道:“這位公子,我勸你還是別去為好,那里實在是太過兇險。”
陳平安看了看這天地,隨后說了一句他們聽不懂的話。
“日行一善嘛,總得有人去做不是。”
說完,他抓起男人的肩膀縱身一躍,就消失在了原地。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眾人面面相覷,但誰都不敢再說什么。
很快,陳平安就來到距離軍營的百米位置。
“你就在這里等著,我去幫你把你家夫人給救出來。”
“少俠小心些…”
陳平安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與此同時,軍營內士兵們聽見主帳的慘叫聲,個個都心驚膽戰卻又不敢說話。
陳平安一躍來到主帳的上方,當他手劃開一個口子看到里面的場景后,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怒火。
只見主帳內酒氣混合著血腥味四散開,褚祿山那肥胖如山的軀體整個陷進在虎皮座椅上,手中還拎著一壇烈酒咕咚喝了一大口。
而在他的腳邊,剛剛那位求饒的婦人衣衫破碎,胸口雙乳早已被割了去,頸骨扭曲,整個人死不瞑目。
在角落里,還有五六個被擄來少女瑟瑟發抖的看著這一幕,臉色蒼白滿是恐懼,眼神中凈是絕望。
在帳壁上,竟然還掛著幾件以人皮,其中一張人皮的背上,還印有幻音坊的印記,這一幕恐怖可怕。
褚祿山打了個酒嗝,怒罵道:“呸,真是沒用的東西,才玩了一會兒就不行了。”
他的臉上滿是殘忍,隨后將目光看向了角落里的那幾個少女,就好似打量著待宰的羔羊一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