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黃蜂沖上去想要侵犯胡玲的時候,陳哲敏銳的察覺到了他腰間的那一把鑰匙,看著他們的這道鐵門進來需要開鎖,出去的話只需要隨手一帶就行了。
所以陳哲覺得這時候把鑰匙順走的話,對方應該不會察覺。
但順走之后要怎么做呢?
這就是他需要考慮的了,他對黃蜂跟蕭山兩個人都做了性格分析,黃蜂好色,眼睛經常在胡玲身上打轉,蕭山則是不同,他好像對胡玲沒多大的興趣,一個人綁架別人,特別是綁架一個美女,不是為了色,那肯定是為了財,所以他把自己的存款作為誘餌拋了出來。
蕭山聽到之后果然咬耳了,蕭山貪財的話,身為他的好兄弟,黃蜂不可能不知道,所以等到蕭山走之后,陳哲再把剛才那一番說辭給搬出來。
他心里在運行這個計劃的時候做過好幾個推算。
首先是會不會咬鉤?
一種會,一種是不會。
雖然會的可能性占據很大概率,但是不會的話應該怎么做?
如果不會的話,那么他需要另外一個比較惡心的辦法了。
他會說自己身上有臟病,因為他跟胡玲兩個人在這里叼手套的時候,已經被黃蜂跟蕭山誤會了。
他們知道自己跟胡玲關系“匪淺”有了這種先入為主的“事實”,自己把病帶給胡玲是順理成章的事。
他們可能也不信自己真的有病。
但是對于一個準備要發財的人,就算是不信,也不敢賭那么大。
還好他們是上鉤了。
上鉤的話,接下來的操作就跟著自己的思路走了。
這一招很簡單,就是調虎離山,先調走了這頭老虎,是蕭山的可能性很大。
因為他愛財,肯定會第一個去。
黃蜂也可能把自己的話當做耳邊風。
可是自己卡里面真的只有500萬,他如果不去的話,那么待會自己就會慫恿他打電話問。
打個電話問是很簡單的事。
只要問了,他得到的結果肯定是比1000萬少。
這就夠了。
陳哲推算了很多次,他原本以為會比自己想的要難很多,可是事實上還是跟著大概率走的。
這一步很順利。
陳哲先用嘴咬開了綁著胡玲的繩子,胡玲在用手幫他解開。
他們把關著他們的這道鐵門打開之后,外面還有一道門。
“這個怎么辦?”
胡玲居然會下意識的問陳哲該怎么做,這一點她自己心里也挺驚訝的。
以往來說,都是她怎么安排別人怎么做,她從來沒有聽過別人的安排。
陳哲指著西北角的一個門窗。
“進來的時候我觀察過了,那個門窗是木的,趁他們還沒有回來,我們需要把那個床給破開。”
“可是我們沒有工具,你那個窗那么高”。
“沒有工具就用凳子砸,還有地上的酒瓶,把酒瓶弄開,也會變得很鋒利,我們只要想辦法爬上去就行。”
兩個人在里面找了好幾回,里面非常的空曠,除了凳子還有酒瓶就沒有什么了。
那個窗戶距離他們有一定的高度,就算站在凳子上也夠不到。
“胡姐!你騎在我的身上!你來!”
“啊?你確定?”
胡玲現在穿著的是裙子,她真的有點不愿意。
“胡姐,你也不想等他們回來看到我們逃出來吧?”
胡玲猶豫了幾秒鐘,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