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的求饒,胡玲冷冷的說道;“是誰指使你們的?”
黃蜂頓了一下,沒有說話。
“怎么?到了這種地步還不想說嗎?”
胡玲心里有懷疑的人,但是她還是想親耳聽到對方說出來。
可是黃蜂哪里敢說?
他現在的家人就在那個人的手上,說出來的話,他兒子跟他老婆肯定會沒命,他很糾結,而且他也覺得說出來的話胡玲也不會放過自己。
“呵呵,既然你不說的話,那就沒辦法了,你上路吧!”
胡玲揮一揮手。
她旁邊的一個保鏢就把槍上膛,手槍上膛的聲音就像是惡魔催命一樣。
黃蜂咬著牙齒,緊緊的閉著雙眼,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砰!
一聲槍響炸裂。
陳哲有點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可隨后他聽到了一聲慘叫。
睜開眼睛一看,黃蜂的一只耳朵沒了,他痛苦的喊叫著。
那個保鏢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手滑了。”
胡玲并沒有責怪他,她露出了一絲笑意,她微笑的樣子在陳哲看來十分的恐怖。
這女人太可怕了,她這是在戲耍黃蜂。
“胡玲!!你個臭三八,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黃蜂想得到一個痛快,可是胡玲根本就不遂他的愿。
又是一聲槍響。
黃蜂的另一只耳朵也沒了,他痛苦的哀嚎,手腳在不停的掙扎,可是他也掙脫不開,因為他被幾個保鏢死死的按住。
“胡玲,你這個臭三八,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黃蜂想得到一個痛快,這樣被折磨致死,讓他心里十分的恐懼和煎熬。
胡玲并沒有被他這些話給影響到,那個保鏢又是開了兩槍。
直接廢掉了黃蜂的雙腿。
手槍的火藥味和黃蜂身上的血腥味混雜著沖進了陳哲的鼻子里。
槍聲在山谷里回響,把周圍的鳥兒驚的喊叫飛了起來。
周圍的夜色很黑,周圍人都很安靜。
只有黃蜂一個人痛苦的哀嚎聲。
“怎么樣?還不想說嗎?”
胡玲問道。
黃蜂死死咬著牙,內心煎熬不已。
一邊是自己的生命,一邊是家人的生命,無論怎么選,都是一種巨大的痛苦。
手槍再度對準了他,這時候對著的是他的頭。
陳哲沒有見過殺人,雖然心里恨不得將黃蜂千刀萬剮,但是真讓他撞見殺人的話,他怕自己心里會有陰影。
“胡姐,蕭山還在逃。”
胡玲淡淡的說道;“沒事,他逃不了的,我已經派人追過去了,他是往那所房子逃是吧?”
“你怎么知道?”
陳哲很驚訝,胡玲這個女人像是未卜先知一樣,準的讓人害怕。
“呵呵,你能想到的辦法難道我想不到嗎?”
說完這句話,她毫不猶豫的命令手下開槍。
槍聲響起。
陳哲像個木頭一樣立在了當場,他的心臟不停的咚咚咚的響著。
看到一個人當場死亡,原來真的會感到很恐懼。
……
話說另一頭。
準備逃到房子里的蕭山聽到了槍聲,他停下了腳步。
不可思議的往那個方向看去。
“什么情況?怎么開槍了?難道阿蜂跟他們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