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中若能用一個器官能治好自已的傷勢也算值得。
若不是當時走投無路,他肯定不會考慮前往猛詭病棟,還好后來遇到了曹軒。
如果曹軒只是提及想要去猛詭病棟,江河肯定會拼盡全力勸曹軒放棄這個念頭。
但剛剛曹軒軒說的是“必須”去,這說明曹軒一定有非去不可的理由,于是這江河沒有片刻遲疑便答應下來。
畢竟他早就表明,自已的命今后都是曹軒的。
“好!”
見江河如此干脆地答應,曹軒滿心感動,隨后便讓江河暫時附在自已的影子之中。
曹軒剛要離開,江河房間的門突然又被推開,只見何非已經手忙腳亂地撕掉了自已臉上所有的紙條,急急忙忙地沖了出來。
他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
“公寓長,您和江河兄弟剛剛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不就是猛詭病棟嘛,聽起來雖然危險,但我老何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我跟您一起去!
曹軒聽到何非的話,心中雖然也涌起一股感動。
但憑借這次前往猛詭病棟的危險程度,何非這個性格貿然跟著,不僅幫不上忙,反而可能會陷入危險之中。
于是,曹軒一臉嚴肅地拒絕道:
“你別來添亂了,何非。
別的暫且不說,你能毫無氣息地附在我身上嗎?
這次行動需要絕對的萬無一失,稍有不慎,我們都可能有性命之憂。”
何非聽到曹軒的話,頓時愣在了原地。他撓了撓頭,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囁嚅著說道:
“這.....這我確實做不到......”
曹軒看著何非那副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拍了拍何非的肩膀,說道:
“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但這次行動真的不適合你。
幫我保密,要是沈冰他們問起我的行蹤,你就說不知道。”
何非聞言用力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道:
“放心吧,公寓長!誰不知道我老何嘴巴嚴實,絕不讓任何人從我這兒打探到您的消息!”
聽到何非的保證,曹軒這才轉身離去。
隨后,曹軒來到莫家領地中央的廣場,他的車就停在那兒。
曹軒上車啟動,緩緩駛離莫家領地。
車子行駛在大街上,由于車玻璃是透明的,且他的車無論是造型還是顏色,都與弗蘭克頓當地的車輛有著明顯的差異,這使得他的車在街道上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不少弗蘭克頓的市民紛紛停下手中的事情,好奇地指著曹軒的車,發出驚嘆之聲。
曹軒正專注地開著車,突然聽到周圍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他疑惑地順著市民們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在街道的一側,兩座高大的雕像矗立在那里。
其中一個雕像正是以他為原型雕刻而成的,與莫宏的雕像并排立在廣場之上,雕刻工藝堪稱精湛絕倫,栩栩如生!
即使隔著老遠,曹軒依然能夠清晰地看到雕像面部的每一個細節。
雕像絲毫沒有因為是連夜趕制出來的而顯得粗糙簡陋,處處透著工匠們的技藝。
當曹軒在路口停車等待紅綠燈的時候,更是有好幾個熱情的市民直接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