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樣的情形,剩余的那些冒牌貨們徹底絕望了,反正逃跑也會被殺死,他們干脆放棄了逃跑的念頭。
一個個的,坐做在宿舍的地上,在無盡的恐懼中慢慢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沒過多久,所有宿舍當中的冒牌貨都被曹軒和江河殺得一干二凈。
那些求生者們在多次真誠地向曹軒道謝之后,紛紛前往大廳,從孕育體的尸體上挖出黑色心臟。
然后伴隨著一道道光芒的閃現,所有人都順利地傳送離開了這恐怖的病棟之中。
曹軒靜靜地看著空蕩蕩的宿舍,微微抬起頭,目光仿佛能夠穿透層層樓板,直達四樓那個隱藏著詭母的房間。
剛剛那些冒牌貨在臨死之前,都一直緊閉著眼睛,嘴里不停地嘟囔著一些含糊不清的話,臉上也滿是焦急萬分的神情。
曹軒猜測,他們應該就是在用某種特定的方式在聯系詭母。
但是從他們當時的反應來看,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詭母那邊卻始終都沒有給予他們任何回應。
曹軒的第一反應就是,霍金斯那邊應該已經成功地拖住了詭母!
“江河,我們得趕緊走,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趕到詭母那里去!”
曹軒神色凝重,語氣中透著一絲焦急。
.....
四樓!
在霍金斯有條不紊的操作之下,詭母那一大團如肉球般的身體。
以及黛拉,和依舊昏迷不醒的歐陽雪,都被特殊的儀器接線連接在了一起。
歐陽雪依舊靜靜地躺在那里,美眸緊閉,沒有絲毫蘇醒的跡象。
而黛拉的臉上,則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害怕和不安。
霍金斯看到黛拉的神情,輕聲地安慰道:
“黛拉,不要害怕。
等一會兒手術開始之后,你就會漸漸地失去所有意識,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你就可以徹底擺脫這副詭異軀體了。”
黛拉乖巧地點了點頭,隨后緩緩地合上了雙眼。
其實,霍金斯和黛拉兩人心里都清楚。
霍金斯并不是真的被詭母威脅得不得不進行這場手術,他只不過是想借此機會轉移詭母的注意力,并且為樓下曹軒那邊爭取更多寶貴的時間罷了。
黛拉之所以會表現出一副害怕的樣子,純粹是被一旁詭母那如同怪物般恐怖的模樣給嚇得。
不過,黛拉的這幅表現,在詭母的眼中卻剛好成為了增強這場實驗說服力的證據。
畢竟,詭母好歹也是認識霍金斯和黛拉好幾十年的“老朋友”了,對黛拉的性子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
要是黛拉真的表現得一臉平靜,毫無畏懼之色,詭母反倒會心生懷疑,猜測霍金斯是不是只是表面上答應進行手術,而實際上內心卻另有打算。
緊接著,霍金斯步伐沉穩,緩緩來到詭母的身前。
他從一旁的架子上取出了一個針筒足有胳膊粗細的針管,一臉嚴肅地對詭母說道:
“詭母,這場手術需要給你注射專門為詭異特制的麻藥。
由于你之前移植了太多的器官,身體的耐藥性和代謝水平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所以你所需要的麻藥劑量,要比正常情況多好幾倍才行。
如果你已經做好準備了的話,那么我現在就可以開始了。”
聽到霍金斯說還要注射麻藥,詭母心臟頓時猛地一緊,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警惕之意,她惡狠狠地質疑道:
“注射麻藥.....這么說的話,那我一會兒豈不是就會失去意識了?
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霍金斯目光鎮定,神色從容,緩緩地點了點頭,
“詭母,這麻藥是為了確保在手術過程中,你不會因為難以忍受的疼痛而干擾到手術的正常進程。
畢竟,接下來的移植手術極其復雜,其中的每一個步驟都如同在鋼絲上跳舞,任何一點細微的干擾都有可能導致整個手術功虧一簣。
你肯定也不想在手術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功敗垂成吧?”
詭母那團如同肉瘤般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似乎在權衡霍金斯這番話到底有幾分可信度。
“可我怎么能夠確定你不是想要趁機對我不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