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詢眼神冷峻,先前便是這幾人偷襲的他,其中那動用秘術的應當是陌生的女子,而手持帝器的則是那位不曾見過的女子,反而是異姓王方正與禹陵守陵人不曾動手,這二人一位是知道楚詢的勇猛,另外一位還抱著招攬的心思。
“天地大亂,便是葬送在你們手中!”楚詢眼神充滿了冷峻,倘若這些人合力即便是禁區至尊復蘇又能怎樣,可眼下他們為馬前卒為禁區至尊掃平一切,后者只管大快朵頤即可,他們的厭惡程度,甚至遠勝于禁區至尊。
“那又如何,活著才是王道!”禹陵守陵人微笑,并不以此為恥。
“道友,和這種貨色說什么。”那衣著古袍手持帝器的男子卻是平靜的開口,看向楚詢只有冷峻,對這種誕生于這個時代的后輩自是看不起,他懂什么,天下大亂,黑暗禁區每次清掃,他們都有無盡的收獲。
這些古老道統。
都藏著寶藏。
若是從中斬獲,將大有收獲,積攢到一定程度即便是未來成帝也有一線希望,如今他便是肩負多種秘術,都是自己那個時代的無上絕學,被古老無敵的道統收錄,只為嫡傳,羨慕死他了,過了漫長歲月還不是化作一杯黃土,秘術被自己等人收攬。
“不急!”禹陵守陵人微笑道:“他是我家主人看重的奴仆,有過交代,要將他收為門下!”
這話一出。
那衣著古老衣袍的男女則是內斂些許鋒芒,對禹陵那位還是很忌憚,不敢有不敬。
而楚詢也瞇起了眼,從談話中不難探出這二位不曾見過面的人也是從禁區中走出,難怪號稱窺視一切天機的天機閣選擇在此戰死,在這樣的圍獵下確實看不見希望。
“如何?”
“考慮好了嗎?”
禹陵守陵人依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實際上也確實有這個底氣,背后站著大帝,誰人敢對他不敬?
“我弟子呢!”楚詢冷道。
“放心,那小子身上沾染著魔氣,天生就是走邪道的路數,很契合本座,未來你若不愿便由他代替接班!”禹陵守陵人道。
轟!
至此楚詢全部放心,即便知道對方殺柳劍的可能不大,隨著確認后才直接動手,這幾人即便是持這帝器又如何,如今他已踏足準帝境界,早已不是昔日的大圣境修士,執掌囊括之間,蘊含著天地經緯奧義,契合陣法之道。
“當!”
“不知死活!”
那持這帝器神情冷峻的古裝男子則是表情冷峻,他手中的帝器是一件裹尸布,曾裹過大帝的尸軀,侵染過大帝精血,被同級數強者施加珍惜材料后凝練成至寶,催動見帝器釋放下,便是鋪天蓋地的赤色,宛若一張巨大的紅幕遮蓋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