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分,廳房里的座機響了又響,終于傳進了婚房里膩歪的倆人耳中。
她推搡著男人結實的胸膛,“陸野,電話響了。”
女人本來清雅的嗓音,此時竟變得嘶啞無力。
“嗯.......”
摟著她的男人發出一聲悶哼。
他抱著她,似要將那柔軟的身子揉進骨子里一般,
在她的再三推搡催促下,他起了身。
不著寸縷的蜜色身軀,透著男性獨有的健康氣息。
只是他轉身時,后肩胛骨上那幾道觸目的紅印子落在白芷眼中,令她心口微顫。
她居然給人撓成了這樣。
他出去接電話,她頓時舒展身子,用力的呼了一口氣。
這人太特么強悍了。
倆人都沒把持住,沒到天黑就提前完成了夫妻之禮。
她知道第一次肯定會不舒服,所以事前也做了這方面的心理準備。
但他溫柔至極,因此也沒有那般撕裂難受。
只是,同樣是初次行禮的他,只有短短兩分鐘。
她想起他挫敗尷尬的不敢看她的表情,她就想笑。
初次結束后,她用醫學專業知識給他科普了一遍后,他終于重拾自信。
然后,差點要了她的命。
那持久度,簡直令人發指。
不過
白芷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弧度。
痛并快樂著。
她緩慢起身,但大腿根的撕扯感還是讓她咧了咧嘴。
她穿好衣服去了衛生間,打算洗個熱水澡緩解不適感。
陸野接完電話,進臥室沒看到媳婦,他心下一驚,下意識的就要往外跑去找人。
直到聽到衛生間傳來的水聲,他的面色才瞬間舒展開來。
白芷剛擦洗著身子,衛生間的門被人推開,她嚇得雙手捂胸口,驚恐的看向他,“你干嘛?”
男人的臉在霧氣中若隱若現,“我幫你搓澡。”
“我不需要,你出去。”
“我需要。”
男人已經擠了進來,關上了門,一臉可憐狀,“我后背又癢又疼,麻煩媳婦幫我看看怎么回事,會不會感染。”
白芷想到他后背被自己撓出來的幾道血印子,心虛的眼眸微閃。
她說道,“那你先出去,我洗完幫你看。”
“我就站在這等,不看你。”
陸野背過身后,跟罰站似的,直溜溜的立正。
白芷,“........”
臭男人,何苦呢?
她快速的洗完穿好睡衣,轉身看向他的后背。
她拿了毛巾輕輕給他擦拭。
結果,他一轉身,她尷尬的輕咳一聲,毛巾扔到他身上,沒好氣的開口,“自己擦去。”
她要是再不跑,衛生間恐怕立刻就會成為戰場。
白芷回到房間,趕緊套上了紅色高領毛衣,擋住了脖子上的印子。
不知是她年輕的肌膚過于嬌嫩,還是那人啃的太猛,她從脖子到胸口,就沒一塊完好的肌膚,全是草莓印。
她暗罵了句狗男人,又找了個件牛仔褲穿上。
帶她整理好頭發時,男人光著膀子走了進來。
大冷天的,他只穿著件平角褲,回了屋也不知道自己找衣服穿。
他從她身后摟住了她,彎著身子將下巴抵到她的肩膀上,看她給抹油畫口紅。
“誰的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