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云師姐當時讓你去宮里臥底,你肯定不愿意當太監吧?
所以他們才給你想辦法打通了路徑,我猜的對不對?”
玄豬雙手握著毛巾,兩只眼睛瞪著大大的,猶如清澈的湖水。
“你猜得對,的確是這樣。”
“那你怎么不早講啊?小秦子,主子還多次讓我到極光城給你找那個九續靈草呢。
幸虧沒找到。否則你吃了以后不就變沒了。”
玄豬一下子臉紅得轉過身去,輕輕拍了拍嘴巴。
“豬豬啊豬豬,你怎么亂說話呢!”
秦銘穿上鞋子站起身來。
“這種事情哪能講,講了我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哦,你說的也對,肯定會被當成穿越者的。
宮里面之前就有這樣的例子,有穿越者裝成假太監,被陛下下令重新閹割了三次,又燒成灰燼!”
秦銘:這個瘋子!
玄豬走過來,將秦銘的胳膊扶著。
“小秦子,這是我做的菜,還有赤豆元宵。”
秦銘在桌前坐下。
他兩只手纏著繃帶吃飯不方便。
玄豬端起碗來,用勺子舀了赤豆元宵,輕輕張著櫻桃小嘴吹了吹。
“來吧!豬豬喂你。”
秦銘喝了一口,這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刺激了味蕾。
讓他想起了許多過往,就仿佛在太陰宮大家坐在一起其樂融融的吃飯一樣。
他心里有些酸痛。
玄豬似乎看了出來,趕緊又夾了一口菜。
“小秦子,這是海橙菜,味道可好了。
對你的傷勢也有好處!”
玄豬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一下子臉紅紅的輕聲問道:
“小秦子,那......那你在太陰宮和鈴音?”
“沒做什么。”
“我才不信呢。”
玄豬喂了一口菜給秦銘。
“我在太陰宮那房頂上都看到了,你和鈴音睡一個被窩。”
秦銘又喝了一口赤豆元宵,淡定道:
“睡一個被窩怎么了?難道你昨天晚上沒睡?”
玄豬一下子心里顫抖。
她緊張的站起身來。
“哪......哪有?
你別胡說!
我......我哪有跟你睡一個被窩。”
秦銘指指玄豬那白色絲襪上、黃色短裙上沾染的血跡。
“這些不是你在被窩里沾我身上的?”
玄豬的臉通紅一片,火辣火辣的。
“我......我才不是故意的呢。
都怪你,你非要拉我,我也沒有辦法。”
“對不起!”秦銘突然說道,“我當時可能冷,有些犯糊涂,你別往心上去。”
“哎呀,小秦子,你這話說得!有什么對不起的啦,我又不怪你。
怎么樣?你豬豬姐姐的床睡得舒服吧?
要不你這幾天在蛇麟島上都住我這兒吧。”
“好!豬豬,你來蛇麟島替白起送什么信?”
“我也不知道。”
玄豬手輕輕地放在下巴上敲了敲。
“我當時也想偷看信的,可是人家封印了,我根本打不開。但是里面似乎有個圓形方口的錢幣。”
秦銘若有所思。
“我到現在連那島主都沒見過。
說是島主在閉關,要搞什么海運石祭祀大典。那小秦子你呢?你來這里做什么?”
“我來找這島上找最年長最有閱歷的人。
小二告訴我找樹婆婆,所以我才來天堂樹這里。”
“你找她做什么呀?”
“我想救我師父。問問她。”
玄豬眼眶一紅,心里酸酸的。
她覺得小秦子真的好好!
萬一哪天自己也死了,小秦子要是也能這樣,她豬豬就知足了!
“小秦子,等會兒雨停了,我陪你去找樹婆婆。
不過我聽人說她早就瘋瘋癲癲的。
而且很長時間沒出現了。
不知道會不會見我們?”
秦銘將一碗赤豆元宵吃完。
他順勢解開了右手上纏著的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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