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我像剛才一樣抱住她。
我抱住了。
趙大花拿著打火機點了我的手臂,疼得我尖叫嗷的一聲甩手跺腳:“你真燒啊,疼死我了!”
眾學員哈哈大笑,笑我的滑稽模樣。
好家伙,真下手燒啊,我的手臂的毛都焦了一片,疼啊。
有學員又問:“如果兩只手也被抱住該怎么掙脫。”
我急忙擺手:“你你你換一個,我不行,疼啊。”
她瞪著我:“過來!”
話語間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我走過去,按照她所說,從她身后連她的雙手一起抱住。
她故技重施,抬腳就踩我的腳,這次我學聰明了,立即抬腳躲避,她雙腳連踩幾腳都沒踩到我的腳,反而被我從身后更加死死抱住。
這次我看你怎么掙脫。
我還輕聲逗她:“你挺香的。”
她氣了,雙手掙脫了一下,看得出來她方寸大亂,被我一逗,臉紅了后連招式都給忘記了。
不過也就短暫幾秒鐘而已,她用頭撞我的臉,撞我鼻子上,疼得我捂住鼻子,她轉身過來把我放倒又是輕易控住我。
放開了我后,我捂住鼻子:“你不講武德……太陰狠了。招招卑鄙無恥。”
趙大花都懶得理我,對著學員們說:“不要說什么陰險毒辣,當你遇到危險時,你不舍得對敵人下手,敵人下一步就會有可能把你制服,你們面臨的要么是屈辱,要么是傷害,要么是死亡。為了對付敵人,你們可以用上一切可以使用的招式和方法。下邊,左右尋找對手一對一進行練習。”
學員們一對一進行練習。
趙大花指向我,我連續擺手:“今天的挨打到此為止吧,實在頂不住了。”
她說:“你來當反擒拿的人。”
好,馬上來。
我立馬站在了她的面前,她從身后抱住我,我按照她剛才教我的,奮力抬起腳踩下去,沒想到她也不按道路出牌,抽起腳,我連踩幾下都沒踩到她的腳背,我立即側身攻擊她要害,沒想到她也都躲開,緊接著我用后腦攻擊她面門,沒想到她用前額頂上來砰一聲,撞得我眼前一黑,太陰險了!
奮力拼盡全力卻始終掙脫不開,用她教我的這些方式都沒法掙脫開,所有學員們都停下來看著我兩。
她抱住我的力氣越來越大,我越來越焦急,方寸大亂時力氣越來越小,最終,她一個抱著我往后摔結束了這次對壘。
我氣喘吁吁,爬到了旁邊去:“你,你你這玩的是哪一出?”
趙大花對著學員們說道:“反擒拿如果遇到擒拿高手,會預判而且躲開你們的反擒拿攻擊招式,你們該怎么辦?”
學員們都搖頭說不知道。
趙大花說:“繼續學,多練習,多學習,記住了,學無止境,你必須要比你的對手更強,更硬,你贏的機會才更大。”
眾學員都點頭說是。
行吧,敢情我成為了唯一一個受害者,被她摔得全身都痛。
下課后,我跑去醫務室找跌打止痛藥,沒想到那么晚李念還在,我讓她幫我拿藥,她拿了后,說她幫我擦吧。
我有點受寵若驚:“李醫生,這,這我自己來就好了,怎么好意思麻煩你呢。”
她說沒事,脫掉上衣。
我脫了上衣。
她輕輕地給我上藥,問我怎么弄的青一塊紫一塊。
我說去學擒拿,被趙大花摔的。
她說學習下手那么狠。
我說是真的狠,還舍得下手。
擦了藥后,我趕緊對她說謝謝,改天請她吃飯。
她問我:“還想去海邊聽歌嗎。”
我說:“行啊。”
她微微笑,說好。
那種放松的方式,特別的舒服,可能我們之間還有夾雜著一些特別的情愫吧,我自己也說不上來,但是那晚我們一起靠著在海邊聽歌,確實是挺舒服。
我說還是很疼,可能躺下去翻身都翻身不了,需要吃藥嗎。
她轉身拿了一瓶勁酒給我:“麻醉一下,就沒那么痛了。”
我問:“你認真的嗎。”
她說認真啊。
我一口喝完了,肩膀兩側有點發熱,身體也發熱,感覺沒有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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