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做!”
我尷尬的站著。
有多少人能做完一千個俯臥撐?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不能。
她又說:“兩條路,一千個俯臥撐,和接受敵人挑戰,你自己選。”
就是要逼我上絕路,我只好說:“好吧,我愿意接受敵人的挑戰。”
趙大花讓人帶來了一個不到一米五最多一米四八這樣子的矮墩女囚犯,有點壯實,看起來還很憨厚,像功夫里面那個說俺是耕田的那個農婦。
大娘,你是做什么的干活?
這人又是什么高手。
趙大花重復了一遍禁止擊打要害部位的話,然后讓我們自由開打。
我看著這個敦厚的阿姨,心想她難道是拳擊高手?
看著手短腳短,但如果突然一重拳上來下顎那豈不是把我打的半死。
不能貿然出擊。
敵不動,我不動。
敵若動,我就跑。
當她走過來的時候,我急忙連連后退,卻被后面的人給推了上去。
只得先出手一拳砸向對手面部,她頭一偏就迅速躲開,俯身抱住我的腰將我高舉一個標準的摔跤將我橫摔在地,然后上來用手肘壓在我喉嚨一步到位將我鎖死。
我趕緊拍地求饒。
這個一臉老實敦厚的阿姨囚犯站起來后,給我鞠了個躬。
趙大花讓人把她帶下去,賞加兩餐。
趙大花問我什么感受。
我能有什么感受。
我都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四十歲的阿姨竟然力量那么大,靈巧躲過我拳頭之后一把抱住我就把我摔下制服。
就一招。
趙大花說,這人是二十年前本市的舉重和摔跤雙料冠軍。
小小一個監獄,如此臥虎藏龍。
就說打架這一塊,隨便拉出來一群可以輕松干掉我的女人們。
我揉著被摔痛的腰,趙大花說你打不過人家很正常,人家是專業干架出身,你跟她有著天差地別之差。
所以要我們更加努力訓練學習,畢竟那些敢對獄警們下手的囚犯,除了喪心病狂之外,肯定是有點身體力量有點功夫在身上。
我們要對付這樣強大的敵人,就要變得比現在強大更多,才能有更大概率抵擋住敵人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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