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意外,她怎么會跟上來的,把男伴扔在那里不理了嗎。
我說:“你跟男的吃飯,萬一是你男朋友,跟你打招呼不就尷尬啊。”
她說:“亂說,什么男朋友啊,一個相親對象。”
我說:“這不就是了,相親對象也是對象,我跟你打招呼,不尷尬嗎。”
她說:“家人安排的,不來也不行。”
我說:“挺斯文帥氣的啊,干嘛,不喜歡啊。”
她說:“要吐死我了,你說長得挺好的,特別喜歡開黃腔,受不了一點,就說上洗手間就跑了。”
我笑了:“這么帥還那么猥瑣啊,我以為只有我那么普通的才猥瑣呢。話說,你跟我解釋干嘛。”
她說:“沒,不想讓人誤會而已。”
我說:“好知道了。”
就算那個不是她男朋友,那又怎樣呢。
她無論看起來多么年輕貌美如花多么的像十八,但女人的年齡過了二十五的確就是大了,家人也著急了,安排相親對象約會了,而我這種土狗,跟校花有著云泥之差,即使我們之間有情愫,即使我們能走到一起,遲早也會被家庭的壓力逼迫下分手,就像,我和黃小悠還有和朱瑾的前車之鑒。
逃不過這個分手的定義。
現實,永遠就是現實,童話的故事為什么是童話,窮人翻身一夜當駙馬贏取公主為什么只有電視在演,現實真有這些事嗎,沒有。
電梯下樓了后,李軒云問我去哪。
我說吃飽了,回去,睡覺。
她問我回去哪里。
我說監獄啊,你也回去嗎,我坐你順風車。
她說她不回去,要不先去吃點東西喝點酒再回去。
我問你約我啊。
她說怎么了,不能嗎。
我說:“剛才你們一桌子的好吃的,沒吃飽嗎。”
她搖頭:“看到那人就飽了,誰吃得下。”
我說:“人家也長得干干凈凈,不至于這么反胃吧。”
她說:“有些人看著不怎么樣,但處的舒服,有的人看的人模狗樣,其實就是人模狗樣,太惡心了,只想跑。”
我說:“開黃腔而已嘛,又沒啥。”
她說:“給我拿刀叉,看起來挺貼心的,他的手指假裝不輕易劃過我的手背,然后笑著說你的皮膚好嫩好白好滑,嚇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猥瑣到我都要吐了。”
聽她這么一說,我自己雞皮疙瘩也都起來了。
我是頭一回聽到女的這么形容男的,我也頭一回發現男的行為可以如此猥瑣下賤,太倒胃口了,聽得我都咬緊牙關。
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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