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一看,好多個傷員被抬上擔架從監區抬出來。
有人看到了我大喊:“那個那個誰,趕緊去醫務室,快去叫李醫生!”
我急忙給李念打電話,叫她來醫務室。
發生了什么事?
李念問我。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反正好多個獄警管教被抬出來了,看來都傷的不輕。
還說這幾天怎么靜悄悄的沒有什么事發生,才靜了沒幾天,這就又鬧出大事來了。
跑去了醫務室,醫務室里,陸陸續續被抬進來了六個獄警管教。
看起來情況慘烈,有幾個是手臂彎曲,看起來是被折斷了手骨,還有的滿臉是血,躺著叫疼,不知道哪兒出什么問題。
獄警們說,趕緊先救她們吧。
李念來了,說她簡單處理一下,然后馬上送醫院,叫我一起幫忙。
給她們簡單處理了一下,流血的頭部脖子等傷口就包扎,手臂手骨斷裂的就用夾板綁一下固位,然后全部送上去了救護車。
李念說她出去就行了,讓我留在醫務室,萬一等下還有傷者送來醫務室,沒人留不行,讓我留著這里守著。
救護車開出去了,留著我一個人站在風中凌亂。
這種感覺就像在戰場上打著仗,打著打著,人呢?
傷員們、戰友們、隊友們、敵人們等等,全都撤走了抬走了,我自己站在這了。
看著地上的血跡,我感覺就像是一場幻想。
去拿著拖把來拖地。
外邊走進來了一個人,張若男。
她說給我處理一下傷口。
我問她你怎么了。
她給我看她手臂,一道長長的劃痕。
我問你也參與了剛才的群毆。
她說不是群毆,你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嗎。
我說我不知道啊,什么事。
她說先給我處理傷口。
傷口還在流血,我去拿酒精給她清洗,然后止血上藥,包扎。
她說你還挺熟悉這流程。
我說隔三差五就給人處理傷口,能不熟悉嗎。
包扎好了后,我問她還疼嗎。
她說有點酸痛,不算太疼了。
我說不要碰水發炎就行。
她說你都在這里了,我天天來這里處理傷口不行嗎,還能讓它發炎嗎。
我說這只是一點皮外傷,沒必要天天來。
她說我就要來。
我說行吧,怎么弄的搞成這樣。
她說。
新來的幾個獄警管教,去騙李健鋼要錢,各種騙,后面李健鋼不給了,就勒索李健鋼,把李健鋼逼得發火了,用偷偷藏著的小鋼棍撬開牢房鐵門,憑著一股怒憤熱血和一身蠻勁一路撬開撞開了三道門,沖到了辦公室里把這六個欺負她勒索她騙她的獄警管教一一打斷手腳,反抗的人被打得滿臉都是血,極為慘烈。
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小牛犢子們不懂老虎的可怕,硬要去摸老虎的屁股去騎老虎,給老虎拔牙,這下好了,差點把命都搭了進去。
接著,李健鋼就跑到監區門口大聲控訴自己遭遇的不公,對著守門的獄警咆哮大叫,因為擔心她會沖卡沖出監區大門,監區領導召喚防暴隊的還有巡邏隊伍的好多人拿著武器一起進去制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