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那么要緊嗎。”
她說:“比你們想象中的更要緊。你可能會問,為什么我們后勤部的也要擔責任,你想想,人越獄了,哪個部門沒有責任?”
我說:“財務部的估計沒有責任。”
她說:“是,她們部門職責跟我們是不同。監獄發生什么事,除了錢以外幾乎都跟她們部門沒有任何關系。我們雖然是后勤部,囚犯越獄理應輪不到我們來負責任,可如果上頭查下來,囚犯為什么能穿越多道防線越獄,誰敢說這么多道防線失守跟我們后勤部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倒是。
林麗茹約我,周末一起出去吃飯什么的。
從她似乎冷若冰雪的臉上看她熱情洋溢的眼神,我知道,她想和我吃飯喝酒了。
我說行,如果沒有什么特殊情況,就去呀,不過就擔心醫務室這邊沒人,李念最近天天跑外面醫院。
她說到時候再約吧,如果有別的事也沒辦法,就改時間。
我說好。
她伸手過來:“謝謝你幫我。”
我奇怪了,問她我幫了什么。
她握住我的手捏了一下,說幫她開藥治病。
原來,她是想牽一下我的手。
隨即迅速放開,然后離開了。
在下班了之后,我做完了衛生,準備去食堂吃飯,在洗手間洗好毛巾走出去拿著掛好,轉身過來,見李念從外面回來了,進來后,她看了看我。
我問她回來了啊,累嗎,是不是很辛苦。
她走過來,搖搖晃晃,搖搖欲墜,眼看她就要摔倒,我趕緊過去扶著了她。
她伸手抱住了我,將頭靠在我的肩膀,全身都沒有了力氣,用我的身體做支撐。
我擔心道:“你沒事吧,是不是累著了。”
她這幾天都沒好好休息一下,也沒休息夠,肯定是累著了。
抱著她,我心里沒有一點什么波瀾漣漪,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有的只是擔心。
她用臉貼了貼我的肩膀,然后緩緩睜開眼睛:“這里沒什么事吧今天。”
我說:“只有幾個來拿藥的,沒有什么。還有換藥包扎。”
她說:“我先回去休息,太累了。”
我說要不要送你回去。
她說不用了。
然后自己站好,看著我問:“你好像有點肌肉。”
我說:“天天干重活的有肌肉很奇怪嗎,喲,你還摸一下?”
她說道:“靠上去的時候感覺到了。”
靠上去的時候,感覺到了。
我說:“喜歡不。”
她說:“少貧,先回去休息了,太累。”
我揮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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