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們一聽,也默不作聲了。
我其實也深知,王美瓊為何在監獄里如此得勢,她就是領導的槍,領導的狗,讓她干嘛她干嘛,到時候如果一旦出事,背黑鍋的也是她,但她就是靠著搖尾乞憐替主人做事,為主人說好話拍馬屁這么一個招成功招得領導們的喜愛,也就這么狐假虎威。
沒辦法,這一套咱做不來。
王美瓊這么做的話,有好處多多更有壞處多多,看表面她好像是得到領導倚重,然后讓她做各種事,撈了不少油水得到不少利益,可她也是被拿來當槍使,她就是火中取栗的那只猴子,出事了領導一腳把她踢進火堆里當替死鬼,這種人不知道哪天倒而已,她卻蠢蠢的樂在其中享受此間。
不過也不能怪她,她的水平就那樣子了,她蠢不是真的蠢,而是智商低,她看不透這一點,所以她愿意去干這種事。
她把屠刀架在別人身上,總有一天這把屠刀也會架在她身上,只是不知道何時而已。
李念感冒了,一個早上沒有來上班,都是我一個人在醫務室照顧傷員們,我去找她的時候,她在宿舍里的被窩里瑟瑟發抖。
我問她怎么了。
她說昨天淋雨著涼,醒來就這樣子了,我用手探一下她的腦門,溫度很高,她發燒了。
我說你發燒了,你是醫生你不知道嗎。
她說她知道,但是一整個早上都在昏睡,全身痛到起都起不來。
高燒的感覺就是這樣子的了,高燒,全身痛,尤其是腰痛,起不來,然后更想昏睡。
我去接了一杯溫水給她喝下去。
我笑著說神醫也會生病啊。
她說道:“醫生也是人啊,是人就會生病,就會老,就會死。”
我說道:“你不是神醫嗎,你自己給自己開點藥吃了不就滿血復活嗎。”
她說哪有那么容易,你還笑。
我的確是感到神奇,神醫也能生病,還是個小小的感冒發燒病。
我說不笑了,那現在要干嘛,你自己開藥我拿來給你。
她說我去醫務室待著吧,方便給人看病。
我說你都這樣子了,還想著去看病?
她說沒事的,順便去醫務室自己給自己開藥吃,你去食堂幫我打包點吃的,容易消化的,青菜水果魚類粥這些。
我說好。
她顫顫巍巍,我扶著她的腰,她也不拒絕,只是問道:“你這么扶著我去到醫務室,人家不說閑話嗎。”
我說道:“都病了這個樣子了,還在乎什么閑話呢。”
她說行了吧,又不是什么大病大傷,這樣子出去,整個監獄的人都見著會說不好聽的話。
我心想也是,如果是真的什么大傷病,就是背著去也不會有人說,但只是個小感冒發燒,這么扶著去醫務室,難免被一些心機叵測的人拿來說事,特別是王美瓊那幾個貨。
于是讓李念自己走去醫務室,我去食堂打包一些吃的來醫務室辦公室跟她吃飯。
李念自己開了藥,吃了藥,臉色不好看,高燒。
我說要不直接掛瓶吧。
她說,掛瓶只會讓人對藥物產生依賴和抗藥性,歐美都不提倡輸液,像這樣的感冒發燒一般都硬扛過去,病毒引發的感冒是很正常的小病,他們連藥都不吃。
行吧,就陪著她一起吃了飯。
我也深刻體會過感冒發高燒的感受,不是一般的難受。
我說昨天還是要謝謝你了。
如果不是去給我遮雨她不會淋雨也不會生病。
她說偶爾生生小病還是挺好,說完還笑了一下。
吃完飯,她說去休息,這時監區來人了,要把囚犯們帶回去。
理由是幾個傷者囚犯已經在醫務室好多天了,不能再待了。
我們也沒法阻攔,這是監獄現在的強制制度,說到底她們就一句話,假如發生越獄事件,誰能負責。
幾個小小囚犯傷員,回到監區養傷就行了,只要不死就好,有沒有什么后遺癥無所謂了,最重要的是不要再發生諸如越獄之類的事件,她們的烏紗帽會被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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