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用的,沒那么要緊,忍一忍睡一覺醒來就好。
我說你都睡一天了,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治療更好。
她說沒事沒事的,副監獄長怎么來了。
她掙扎著爬著站起來,我扶著她站起來,她搖搖晃晃走出外面辦公室,跟副監獄長打了招呼,然后感謝副監獄長的關心,她只是普通感冒,睡一下就好。
副監獄長也說了點關心的話,然后要我送她去醫院。
李念說不用,真的不用,又問副監獄長是不是來拿藥。
副監獄長看向我。
我知道她不好意思說,因為李念病著,還要她開口去跟李念說讓李念開藥治病,她會被冠上個不體恤下屬的帽子。
副監獄長看著我,明顯就是讓我開口了,她還咳嗽示意了一下,擔心我不知道她的意思。
我雖然愚鈍,但這種明顯的暗示還是懂,我跟李念說,副監獄長本來是來找你拿藥,口腔潰瘍,但見你生病了,就說送你去大醫院看一下治療。
李念馬上說,謝謝副監獄長的關心,沒什么大事的一點小病而已,這就拿藥給副監獄長。
副監獄長說你都生病了,別動了,我忍一忍兩天就沒事,你這發高燒比我嚴重多了,趕緊去醫院別耽擱時間。
李念說沒事沒事,副監獄長我給你拿藥。
說完李念去了藥房調藥給副監獄長,很快拿出來給副監獄長,說吃了就好了。
副監獄長拿了藥,關心的對李念說了一番好好休息注意身體的話后,才滿意的離去。
李念坐在了凳子上,暈暈沉沉,我說走吧,這就去醫院,她擺擺手示意不去。
我不理那么多,打電話給了張若男,跟張若男說了情況,讓張若男安排個車子,把我和李念送去醫院一下。
張若男說行。
我以為她讓誰誰誰送我們去,結果確實打電話給鎮上的一個貨拉拉司機,讓那個司機開他的私家車送我們去。
我就郁悶了,搞啥呢張若男。
她解釋說沒辦法,這時候叫誰都不方便,還在上班時間,她也不方便出去,平時都是叫外面司機最好,給點錢就完事。
李念還暈乎乎的說不去,我和張若男拖著她出去上了車,塞進了車里,我跟著坐進去。
張若男跟我說去到了有什么情況跟她說,需要什么幫助的話。
車子沖向了醫院,到了醫院后,一番各種檢查,包括心跳、脈搏、體溫、血檢、唾液等各種一輪番全都查了個遍。
我說不就是個感冒發燒,要這么折騰嗎。
李念說醫生需要對癥下藥,這樣全部檢查是為了查出是某種病毒例如冠狀等引起的感冒發燒,或者是因為某些例如一些人是因為其它特殊疾病比如炎癥引起的感冒發燒,這樣做是正確的。
后邊醫生看完了報告說,就是因為淋雨后體溫調節失衡免疫力暫時下降之后,病毒入侵引發的感冒。
搞笑了,搞了半天,李念自己都判斷到了,就是因為淋雨引發的感冒,干嘛還這么大費周章搞一遍檢查。
李念說這只是她自己自查判斷,這么一套檢查下來還是有必要,清楚知道自己身體生病因為什么原因和現時身體的各方面狀態。
我說你就護著你們的好醫生們吧。
醫生說李念高燒燒太長時間,而且出現呼吸急促和意識模糊的情況,必須住院做退燒等治療措施。
我說行吧,來都來了,治好再回去了。
辦住院治療手續,醫生給她做退燒治療,給她降溫,給她輸液,給她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