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我們目的就是沖小丫姐姐而來。
張若男說去酒吧。
根據之前拿到的線索,我們很容易找到了她姐姐所在的工作的酒吧,這個點這個城市最繁華的酒吧之一
舞池中人影綽綽,隨音樂搖擺的身軀形成流動的波浪,音樂震耳欲聾混合著尖叫歡呼,空氣里彌漫著酒精與荷爾蒙的氣息,吧臺前排起長龍,門庭若市的熱鬧場景,新客不斷涌入卻難覓空座,燈光下觥籌交錯的光影如星河傾瀉。
為了跟蹤小丫姐姐,張若男花了幾百塊錢開了個臺,我極少來這樣地方,一時間竟感覺手足無措。
因為我們不喝酒,所以只上了一些飲料。
張若男指著不遠處一個身穿紅裙打扮妖艷矮個子跟一桌男人挨個喝酒的女子,在我耳邊跟我說,那個就是小丫姐姐。
因為她們駐場營銷都要戴著工牌,很容易辨認。
等于說是那一桌男人找她開桌,然后她就要陪著這桌客人喝酒。
張若男的意思是等著她下班,跟蹤她到她家門口城中村,然后拉她到黑暗角落逼問她為什么要陷害她,接著就是拍視頻留記錄洗刷冤屈還自己清白。
這場合確實不太適合我這種鄉巴佬,待了一下,耳朵都快要聾掉,正當我想要出去外面透氣的時候,小丫姐姐那邊出現了意外情況,有個旁邊桌男的拉她去旁邊桌喝酒,她所在的那個桌一群男的就不樂意小丫姐姐過去,跟旁邊桌那個男的推搡起來,接著旁邊桌那群人都沖過去叫罵推搡,然后兩撥人每邊十幾個男的頓時開打了起來。
這?
紅顏禍水?
小丫姐姐看起來也不是很漂亮啊,至于嗎。
不過兩桌男人,都沒有一個女孩子,為這個吵是有點正常。
場面一度混亂,到處砸瓶子飛啤酒罐子,還有拿著凳子砸人的,臺上的dj看到后喊麥,讓保安過來制止打斗,同時打開了酒吧的白熾燈燈光,關掉了五顏六色的射燈,保安們沖過來了,樓下巡邏的帽子叔叔們也上來了,很快平息了戰斗,不過有好幾個躺在了地上,幸好沒有受什么大傷,一下子全被帽子叔叔們帶走,小丫姐姐也被帶走。
計劃不如變化。
我們一時間也懵了,沒想到出現這么個情況。
像這種被帽子叔叔帶走后都會被問口供,關在里邊一整夜,我們沒法去蹲著等啊。
只能離開了酒吧回去監獄,而明天就是到問罪的時候了,張若男也很是焦急,我也給出了應對方案,堅持不認罪,報案說自己被人栽贓陷害,找律師幫忙。
張若男說好。
看得出她很不安。
人都是這樣,別人遇到了事,給建議什么的分析得頭頭是道,而自己出了事一般都是慌了神,如同無頭蒼蠅不知往哪里沖不知該干什么。
我能理解張若男,畢竟我遇到麻煩事的時候,也是跟她一樣甚是懵逼加頭亂。
最好就是先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找智囊團一起商量,選出最佳的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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