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短寸頭小哥哥們,看著一個個精瘦又強壯,然后身材勻稱,手臂黝黑皮膚青銅,看著就十分陽光健康,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們是什么人。
一個打十個這地皮榴芒都沒有什么問題。
這些個地皮榴芒,看著全身紋身唬人,實則天天煙酒按摩身體空虛,上個樓都氣喘吁吁,怎么可能是小哥哥們的對手,但我不得不佩服他們一點,這些人一叫就能叫出來一大群人。
問趙大花,趙大花說,你以為這些人每天都無所事事嗎,他們的收入比我們還高。
基本他們大多是本地人,就是本地人中最不老實的那一群小青年,不想干苦活,就琢磨怎么搞錢快又輕松的活兒做,他們開賭,麻將館桌球臺大批人叫來旅游的人去搞這種抽水然后賺錢,一大部分人就負責看路守路口,然后他們還看著碼頭,利用旅游賺錢,還有各種賺錢門道就不用細說了,如果仔細去看看,幾乎整個鎮上都有他們的影子。
我問那這樣子得罪人的話,我們出來了被他們看到不是要被打死。
她說憑你本事吧。
我有些無語。
她能打,而且能搖人,人家肯定不敢碰她,不敢動她,傻子都能看出來她什么背景,你說叫帽子叔叔來,這些人可能還敢頂嘴幾句,但叫一群寸頭哥哥出來,誰還敢動。
地痞榴芒只是虎,愣,不是傻,不是蠢,更加不是亡命之徒,他們也就逞能那一下子,為了利益為了金錢就敢闖點紅線,真要讓他們不要命的去打打殺殺,他們干不了也干不來,他們沒有那個膽,也沒有那個本事,也沒有那個能力,更沒有那個必要。
最佩服的還得是趙大花,她真的是一點都不帶怕的,說干就干,說沖就沖。
將有不畏死之心,士必無貪生之意。
她都往前沖了,她都不怕死了,我好意思怕死嗎。
干就完了。
趙大花說,平生最恨這些欺軟怕硬的地皮榴芒,就專門掐軟柿子捏,這些人燒香磕頭結為異性兄弟,嘴里念著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實際上心底里也沒想過要同年同月同日一起死,大難臨頭各自遁走,如遇審問先賣隊友。
最討厭,最想揍的也是這些人,從來沒帶正眼瞧過這些人。
我一邊點頭,一邊考慮如果我出門該怎么出了。
下一次如果我自己一個人站在小鎮上,可能就突然一下子被幾十個人包了餃子……
到了監獄后,我回去躺下休息了。
接到了電話,張若男打來給我的,說監獄同事有人看到我和趙大花,兩個跟幾十個榴芒打架。
我說是啊,趙大花拉來了幾個小哥哥,三下五除二把幾十個人干趴了,太過癮了。
張若男問候了一下,問我有沒有受傷什么的。
我說沒有呢。
我問她什么時候回來正常上班。
她說快了快了。
我說你不來我沒安全感,一天天的各種破事,太要緊了。
監獄為什么時不時就出事,因為這里關押著整個世界上最不安分最暴力最好斗的一群人,而且監獄的監管不力,甚至為了各自利益挑唆她們互相殺伐爭斗,所以才會幾乎每天都出各種問題各種破事,反正只要監獄還在,這些破事就不會有休止的那天。
張若男問我,聽說李軒云出去外面了。
我說是啊,因為她那追求者被趙大花一腳踢出殘影后,現在人都不見了。
張若男說,還是要小心為上,那個家伙是個變太來的,他不會就此輕易罷休。
我說我當然知道,我也跟李軒云說了,但是李軒云說她自己讓兩個警察朋友陪同才敢出去的。
張若男說,李軒云她只要出去,就會有危險的概率發生。
我說知道的,要不你跟她說說。
張若男說也行。
掛了電話后,她那邊給李軒云打電話,我睜不開眼,沉沉睡去。
天氣悶熱,干完了活后,中午我跑到醫務室吹空調,李念問我,昨晚你是不是和趙大花出去打架了。
怎么連她都知道了。
我問她。
她說有些病人早上來看病,就是那些獄警管教都知道啊。
我們這一場架,打得全監獄的人都知道了,但是沒領導說什么,因為趙大花就是個bug,她去打架誰敢說她呢。
再說了,也沒人報警,而且那群家伙也欠揍得很。
該打。
李念說,以后這種事少去惹吧,幾個人打幾十個你們也敢打。
我說你關心我呢。
她說,不關心,只擔心少了一個助手。
我問你就不關心我啊,只是擔心少了一個助手。
她說我餓了,去打包吃的過來一點。
我看她在看什么書,一本什么癌癥密碼,癌癥還有密碼?
我問她,又在學醫。
她說,攻克人類所有疾病和不治之癥以及讓人類長生不老是所有醫生的終極夢想。
我點點頭,但愿你們有一天能攻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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