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給她打電話:“你去哪。”
她說:“有事忙去。”
我問:“我呢。你把我帶來了這里,我怎么回去。”
她說:“你沒腳?你不會去坐車?”
我對這個女的好無語,有這么玩人的嗎。
我說:“你,你別這么整我!”
她說:“我有事很緊急要去辦。”
我問:“那你買單了嗎?”
跑了就跑了吧,只要不逃單就好。
她說:“我為什么要買單,我什么時候說過我請你吃飯。你跟我吃飯是你的榮幸,你還讓我請你吃飯?每天那么多人求著跟我吃飯請我吃飯,你懂不懂!”
她掛了電話。
牛啊。
三班的小母牛,不是一般的牛啊。
意思是讓我去買單。
大幾千的一餐費用,我舍得嗎?
厚著臉皮讓服務員把老板叫來了,然后跟老板訴苦,剛才來的是我好朋友,說請我吃飯的,結果她點了一堆東西,她就吃了兩口跑了,留著我讓我買單,這些菜能退的都退了吧。
老板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說:“你追求別人,別人把你當凱子釣吧。甜狗都沒這么慘的。”
我說:“不是,是她真的說請我吃飯然后……”
老板打斷我的話:“年輕人啊,情啊愛啊這些東西不靠譜的,掙錢不容易,好好干活存著點錢留給自己花,聽叔的話,叔也是過來人,花錢給這種女的不值得。這些個我能退的盡量都退了,但是你們吃了的一部分肯定不能退。”
我連忙說謝謝謝謝。
能退掉的菜退了,不能退的我只能打包,最后點了一下,一千八。
還是很貴。
不過也算好的了,很多菜都退了,不然我更是要大出血。
打包了一大袋子,下去打順風車回去,該死的凌薇,把我扔在這個我都沒來過的地方就跑了,氣死我了。
回到了監獄后,我把打包來的菜給了張若男她們。
張若男八卦心起來,問我剛才出去跟監獄長吃飯了。
我說是啊。
她問她找你干嘛。
我說沒什么。
她說不可能,肯定有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隨便扯到了水管管道的事。
張若男急忙豎起食指放在嘴上:“噓,這事你不要摻和其中,會給你招來麻煩的。”
我說:“她一直問我,我怎么騙?換下來的水管管道薄如紙,用腳踩都能踩凹陷!”
她說:“總之,她自己發現就讓她自己發現,你不要去說什么,不要讓別人知道你說的什么。”
我說:“到底怎么一回事。”
她跟我說,這些水管管道是三年前副監獄長讓人采購來換掉老舊的那批,沒想到才用了這么短短幾年就壞了,如果我現在說出問題的原因,副監獄長肯定讓人來找我麻煩。
我問哪個副監獄長。
她說,可能兩個都有份。
完了,這么說來,我又得罪她們了?
可這種東西這種事,即使我不說,是個正常人都能看出來這批水管管道有問題吧!
張若男說:“有人問你,你就說不是你說出去的,你不知道!懂嗎。”
我急忙點頭說懂懂懂,壞了壞了,是不是真的又惹禍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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