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所以你不怕我對你的報復。”
我說道:“不一樣,我知道你不是這種小人,你是光明磊落光明正大的君子,跟那些玩手段弄死人的陰險家伙們不同。”
她沒聽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想給她打過去再說點什么,但覺得她不會接電話的,于是就編寫信息給她想發給她。
編寫了一半,說自己也是無奈的什么的之類的話,想想又何必多此一舉,剛才不是電話里說清楚了。
干脆就刪除了,不發了。
去找了張若男,問張若男該怎么辦。
張若男說涼拌。
我說道:“什么涼拌,我是要涼了嗎。”
張若男說道:“你這兩頭都不是人,都很難做啊,你怎么做都做錯!”
我說道:“是啊,怎么做都錯,這邊也錯那邊也錯,反正誰也不能得罪。”
她問:“所以你選擇一個能得罪的得罪了。”
我說道:“心里肯定不愿意得罪監獄長啊,但是,副監獄長那些人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陰狠狡詐陰險狡猾,什么時候給你設個套往里邊鉆整死你都不知道。得罪了監獄長大不了被她打一頓罵一頓,有可能被敲一頓花點錢,但是得罪了副監獄長,不知道迎接我的是什么了。”
張若男說:“倒也是,監獄長怎么樣子都不會害死你,那些人會。”
我說道:“我也沒有辦法,我沒有選擇。”
張若男說:“如果我是你,我也很難做,既然你都這么說這樣子選擇了,那就隨遇而安,好結果壞結果,都走著瞧。”
我說道:“你就沒有一點辦法幫幫我。”
張若男說道:“是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說怎么做了,我怎么幫啊。這事涉及到監獄里兩個大佬的拉扯了,我們這些小的能怎樣,聽天由命吧你。”
我說道:“沒有一點主意給我?”
她說道:“這批鋼管是副監獄長采購的,兩個副監獄長都有份,這個副監獄長養傷剛回來就攤上事了,肯定是不想被追責,她會想辦法跟監獄長擺平這個事吧,這輪不到你去操心,你就好好的閉嘴了吧。”
我說道:“如果監獄長非要拿她呢。”
她說道:“那不就正好嗎,你就跳出來當污點證人,控告說這些管道都是此貨垃圾產品導致整個供水系統崩潰就行。”
她靠近我耳邊:“讓兩個副監獄長都被整走了,我們日子可能會好過些。”
我說道:“好過個屁啊,到時候總監區長那貨上去,我的日子馬上到頭。”
她說:“就走一步看一步吧,看監獄長怎么做了,監獄長想要拿下副監獄長,也沒有那么容易。這事我們摻和不了,就站在外邊看就好。”
我嘆氣說道:“小人物的命運,就像這河水里的一片小葉子,只能隨波逐流,命運不由得自己。”
張若男也嘆氣:“所以我們能怎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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