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李念,怎么知道她是腦出血很嚴重了,也沒有見血從耳朵啊,鼻子啊嘴巴眼睛噴出來啊。
李念說,不是看到人七竅流血了才能判定腦出血嚴重,你來看看她眼睛。
李念用手掰開讓我看患者眼睛。
我說看不懂。
她說患者瞳孔對光反射異常,瞳孔不等大,說明已經嚴重。
我說平時看電視,就是快掛的人瞳孔散開那樣子。
她說那種狀態是瀕死狀態,瞳孔固定散大。
她是教我了,但我是學不會的了。
這些醫學水平能力不是說學一次就會,而是要有很多次的臨床經驗,而且還要有一定的天分。
我盯著看了看,說她是不是快掛了。
李念說還沒,但如果再耗下去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我就考慮著,假如傷者掛了,那王美瓊就背負了一條人命,誰也救不了她了。
雖然我想法是邪惡的,但讓我對一個無辜者下手,比如說想辦法拖延時間讓她掛掉,這種狠毒的手段我干不出來。
有李念在這里,怎么可能會掛掉。
她拿著毛巾裹著冰塊給傷者冰敷,說這樣子能減少出血。
車子到了醫院后,我們幾個七手八腳幫醫生把傷者送進去了搶救室里。
王美瓊一群人跟著身后,她們開車來的,一群人也下車來看情況。
我掏出煙盒,點了一支煙,看著王美瓊這著急的樣子,覺得還挺爽。
走到了外邊抽煙,她們好多個人也過來這邊抽煙。
沒有火機,煙不夠了,我就給她們煙,給她們打火機。
雖然她們大多是王美瓊的人,但有幾個也是態度不太明確那種,不是每個人都會對王美瓊這頭蠢豬言聽計從,無腦為她上刀山跳糞坑。
幾個人抽完煙了就去吃東西買東西了,還有兩個坐在那里跟我閑聊。
她們說是這個女囚跟王美瓊頂嘴了幾句,就被王美瓊給打了,拳打腳踢了一頓后,見女囚還倔強,她拿著棍上去就敲,然后就打成了這樣子了。
我問,很用力吧。
她們說,女囚被打的都快死了還嘴硬,后面又敲了幾棍到頭上。
夠狠的王美瓊。
她們問我,人會不會死啊。
我說我哪里知道。
她們又問我:“有沒有可能會落下個殘疾啊,植物人癱瘓什么的。”
我說道:“送來搶救及時的話,應該沒有什么問題,也看顱內出血量,看她嚴重程度了。你們沒打吧。”
她們說她們沒有參加,她們還去阻止了,因為囚犯快頂不住的時候,她們急忙阻止,但還是阻止不了王美瓊的憤怒。
王美瓊也真是頭豬,囚犯倒在地上了后,她還認為是裝的,還上去敲了幾下。
我說道:“難搞了這下,有可能真的要嚴重。”
王美瓊剛好來這邊,聽到了我的話:“聊什么呢,嚴重xx呢嚴重?你這破嘴就見不得我好了是嗎!”
她立即對我破口大罵。
我站了起來看了她一眼,我都懶得理她,走開了。
她在后面罵個不停,特別難聽,好多在醫院的人都看著我們。
我要跟她對罵的話,罵到天黑她都可以奉陪,浪費我力氣,加上我不想跟她浪費時間丟人,趕緊撤了。
去外面去找點吃的,在那個小吃街那邊有很多吃的,吃了一份快餐,然后跑去奶茶店點了一杯三塊錢的檸檬水吹空調刷手機。
正對面馬路不遠處就是醫院的側門,看到有個熟悉的人影從車上下來,監獄長凌薇。
凌薇也來了?
我要不要上去告訴她,這里發生的事呢。
我去跟她說,王美瓊把犯人給打腦出血差點掛了,她會怎么處理。
正考慮出不出去,有人從后面車下車過來,一個高大的帥哥,過來貼著跟凌薇說話,看起來關系頗為親密,頓時我心中一股醋意大發,這是她男朋友?
這時他們兩人一起從車上把一個老者攙扶下車,一個頭發花白戴著老花鏡的女人,看起來裝扮精致,年紀七十來歲,這是誰啊?
后面還來了一些人,一起攙扶著老者進去了醫院里邊。
我跟著出去外面看,看他們到底干嘛的,偷偷跟了進去看,想搞清楚凌薇和那個男子是什么關系,到底是不是她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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