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我總有一天打贏她。”
我呵呵一笑:“相信你了。”
她問:“看不起我?”
我抿抿嘴。
她說道:“總有一天,我能干掉她,單挑。”
我問她,你們單挑贏了有什么獎勵。
她說:“這次沒有賭注,純純看她不順眼,叫她來打一場架。可惜了,學藝不精,連她皮毛都沒傷著。”
我說道:“這你們在里邊也挺無聊,兩大姐大能約架單挑也是牛,話說回來,你這身板去硬扛人家陸春芳,你是不是腦進水。”
她說道:“菜就多練,我能行的。”
其實女人看起來柔弱,但如果加以訓練鍛煉,也能練出效果,像趙大花這種,看起來也瘦不拉幾的,但普通男的三個人一起上都打不過她,我跟畢海坤說的時候,他說哪有女人那么能打,女人再練也是女人,跟男人相比,身材力氣力量體格骨骼速度爆發力能力等等都遠不及男人,就算是后天加以魔鬼訓練,也絕對打不過他,如果我拉他到趙大花面前,不知道他能扛幾招。
說女人就算練家子也打不過男人的,試問如果讓一個普通男人去對抗擂臺武斗高手張某麗,能打得過?
還有人說,就算一個打拳擊的練格斗的,我十個兄弟上去揍他照樣打死他。
說是這么說,實際上在面對真正有幾下功夫的格斗家的時候,近身都很難,更別說遇到重量級的那種拳擊手,一拳就能要一普通人的命。
給秦虹宇擦完藥,處理好了傷口,然后收拾好了藥箱后,我坐在她面前,給她一支煙。
她抽了兩口,問我,有酒喝嗎,很疼。
我說道:“拉倒了你,等下讓人發現,我吃不了兜著走。最近有些敵人喜歡盯著我一舉一動,有點什么她們就舉報我狀告我,恨不得趕我走,我要是被趕走了,你高興了吧。”
她說道:“你走了,我就沒有男人玩了。”
說著楣眼瞟向我。
我說道:“正經點,小心外面有人看見。”
她說道:“也沒動手動腳,就不能說幾句撩撩人的話。”
我說道:“這里跟外面醫院還是不一樣,到處都是攝像頭,人眼攝像機,弄不好就身敗名裂,丟官棄職。”
她說道:“你丟什么官,你就是個鏟屎官。”
我說道:“通下水道的官。”
我勸她道:“以后別跟人單挑了,你單挑你挑個跟你差不多身板的就好,你打不過人家的,聽話。這次你算傷的輕,如果還有下次,別是躺著來送去外面醫院急救。”
她說道:“你不用狗眼看人低!”
我說道:“我還狗眼看人低了?我難道不是在為你著想嗎,我是擔心你的生命安全啊。你怎么打得過陸春芳,她一個人頂你一個半,你再瘦一些,她都可以把你舉過頭頂扔出來。”
她說道:“為什么你總是喜歡漲敵人志氣滅自己人的威風?你不能鼓勵我?幫助我?讓我變得更強,有資本跟她干一架?”
我說道:“見過軸的擰的,沒見你那么軸的,人家偉人早就教我們,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不要做無謂的犧牲,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要是被人家干掉了你就一了百了了。”
她說道:“不打怎么知道打不過,不強大不去試怎么知道我打不過她。”
我只能說,行吧,我相信你。
她說我敷衍她。
我沒說什么,去拿了一聽可樂來給她,還是冰可樂,在監區里不能喝到這些,除非靠積攢分數或者超能力才能去超市享受一下可樂帶給的冰爽感。
她喝了一大口,打了個嗝。
這里的一點點小事,一個小小的享受,都讓囚犯感受到莫大的幸福感。
看著天空中的烏云小雨,她感慨說,連轉瞬即落的雨滴都能感受到天空的自由。
我說道:“好好配合改造,爭取減刑。”
她冷笑一聲:“不要跟我說這些安慰的話,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