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對她說,我都聽您的。
她笑著說:“這就對了,大家都有好處,對吧。”
我說是是是,跟著副監獄長就是好。
她滿意的笑笑。
我們剛回到監獄,工廠老板就派人把四個籃球架送來到了籃球場,這幾個玩意的確是在運動器材店那邊賣一個兩萬多,二手貨賣給我們一個四千塊,工廠老板血虧。
這幾天要忙的事,就是裝籃球架,挖地基挖坑,放好預埋件水泥漿攪拌灌入坑里,等水泥漿干了后,用起重葫蘆三角倒鏈就能把籃球架給綁好,一個人就能操作把幾百公斤的籃球架給吊起來安裝。
干活倒不會想太多,我害怕的是我這樣子已經是跟副監獄長同流合污了吧,我拿了錢呢!
我要不要去跟監獄長凌薇說清楚,她可是警告過我的。
想了好久,覺得還是去跟她說一下,于是打電話想約她見面,結果人家都不接電話。
只得給她發了個信息,然后繼續干活。
在熱火朝天裝著籃球架的時候,蹲著的我一個猛站起來,頭暈目眩,看著大太陽,氣溫很高,我去了醫務室找冰塊和涼水。
李念沒有在醫務室,不知道是不是出去了。
有人進來了醫務室,抬頭一看又是監獄長凌薇。
我拿著冰塊放在脖子上給自己降溫,見她進來,我急忙站起來問她什么事。
她問我,籃球架是你去買的。
我發現這人絕對人才啊,為什么我一旦搞到一點錢,她立馬就聞到氣息追上來了。
我說不是我買,是副監獄長載著我去買,我也發信息給你想找你說的,你沒有回復。
她問究竟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我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全部招來,她把手伸出來:“懂得把這事上報給我,你還有救。”
我說道:“我沒有做錯什么吧,什么叫我還有救。”
把四千塊錢放在她手上。
我問她:“既然知道副監獄長這么搞錢,你為什么不采取措施搞定她。”
她說道:“我有說要辦她么?”
這什么意思,不辦她,就這么留著?
我說道:“那干脆你全部負責采購的事,不就杜絕了這種中飽私囊的事嗎?人家拿了回扣你不高興,你也辦不了人家,你干脆自己去采購不行了嗎?非要來我這里搞我的一點零頭好處。”
她說道:“你別廢話多多,你好好把錢交給我,從實招來,不要去跟別人說我知道了就可以,你就老老實實去做你的活。多管閑事!”
她還劈頭蓋臉罵了我一頓多管閑事。
接著又警告我,這事千萬誰都不許說,特別是讓我不要跟副監獄長穿同一條褲子對付她,否則我將死得很慘。
我問她有多慘。
她說你試試就知道。
既然這些事她都知道,她為什么不采取措施搞定副監獄長這些人,是想放長線釣大魚嗎,還是想要干嘛,想不通啊,想不通。
于是,采購籃球架裝籃球架這個事,大家都有得賺,除了我這個牛馬,每天頂著大太陽辛辛苦苦的干活,還要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地周旋在各種勢力的利益戰爭中間,就為了拿點實實在在的工錢,不得不感慨,底層牛馬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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