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去上班,先去醫務室拿一瓶葡萄糖喝。
為啥拿葡萄糖喝?
因為喜歡。
當飲料喝。
醫務室里還有冰塊,把冰塊放進葡萄糖里喝,味道爽極了。
在我鼓搗的時候,李念來上班了,看我這么搞,她說我空腹就喝加冰葡萄糖是亂來。
我說這玩意補身體,怎么就亂來啊。
李念說,這么大量喝很容易引起血糖驟升驟降……
眼看她又開始念叨,我急忙打斷她的話:“好了好了沒事的,我經常都這么喝,如果真有事,你救我就好。”
她坐下凳子突然尖叫跳起來:“啊!~”
我趕緊過去扶著她問她怎么了。
她一邊喊疼一邊指著她身后:“有什么東西扎住我了。”
我一看她身后頓時毛骨悚然,她的后背和屁股扎著細細的一根根小繡花針,有二十幾根之多……
這怎么回事?
我一時間無從下手,問:“這,這誰扎的,誰弄的,怎么辦!”
是誰把繡花針一根一根的針插在了辦公椅的海綿里,繡花針藏在海綿和包裹布料中,肉眼無法看見,一屁股坐下去全扎進去了。
她問我是什么東西。
我說一堆繡花針。
她說拿鏡子給她。
我去拿了鏡子給她,她看過后,忍著痛說:“怎么會有這個針。”
我說道:“肯定是有人暗算你啊!為什么要這樣弄啊,會把人扎死的。”
她說道:“痛,你拔掉,給我處理一下。”
我問她:“確定一根根拔掉嗎?”
她說道:“是。”
我說等下。
我開了手機攝像頭,將手機攝像頭擺好,全部全程錄下來。
李念趴在了沙發上,然后我給她拔掉一根一根的插在了身體里肉里的繡花針,她咬著牙忍著痛。
全部拔掉了后,她自己把衣服撩起來褲子褪下去一些將傷口露出來讓我消毒清洗處理。
后背的針傷比較淺,越往下的就越扎的比較深而且很密集,很多傷口都扎出血了。
這誰干的,這么缺德,這么狠?
在給李念處理傷口的時候,我不由得贊嘆,她的皮膚好好,這是藝術品的皮膚來著。
李念問我你干嘛呢,是不是盯著哪里看。
我說我沒有。
繼續擦藥,問她這樣子可以嗎,要不要去醫院一下。
她說這皮肉傷沒什么,消毒了就行,很快恢復,但如果是深到骨頭或者內臟或者是動脈,就是大問題了。
門口有人盯著我們兩個:“你們,是不是忘了關門了。”
李軒云。
一早就來這里干嘛呢。
我說道:“別誤會,我給她處理傷口。”
她走了進來,問這是怎么了。
我說針扎的,沒事了。
李軒云看到一點一點的傷口,問怎么是這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