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說你稍等,我打電話給了張若男,問她該怎么辦。
她說選擇相信她啊,給錢。
我說我心疼錢。
她想了想,說道:“這樣子吧,我去跟李念說,她不缺錢,也許她愿意給呢。況且她才是當事人呢。”
我說行吧。
她說道:“不然就等你回來了,我們一起去找李念,跟李念說說看,看她應該愿意吧。”
我說行。
去跟金源說,我需要時間搞錢。
她說隨便你,你什么時候給我錢,我什么時候給你證據,錢打進這個賬戶。
而且,必須要為她保密,她還想好好在監獄里混下去。
如果這事被她同僚知道,她怕是要承擔一些嚴重后果。
我答應了她。
她寫了一個賬戶在紙條上給我,讓我把錢轉進賬戶后跟她說。
她走了,飯菜都沒吃幾口,我就直接打包了回去監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熱了這些菜后,叫李念和張若男來整兩口。
張若男又帶酒來了,現在看到她帶酒就害怕。
又是白酒。
是43度的茅臺,她說這酒比53度的茅臺便宜了一大截,不用心疼,喝就是了。
我說不是我心疼,是喝了會掛,斷片,斷片到第二天早上都懵逼。
她說就隨便整兩口,整兩口就行了,居然也給李念倒了酒。
我問李念不是在恢復期嗎,也能喝酒嗎。
李念說喝點也沒事,也沒吃什么藥。
李念的健康理念就是不要隨便吃藥,特別是小病的忍忍就好了,吃藥很傷身,是藥三分毒。
之前她不怎么喝酒的,后面認識了我們,在監獄里久久才會跟我們喝一點。
我就問李念,你們醫生不是說喝酒傷身嗎,為什么還要喝,是不是偶爾喝一點,然后會沒事。
李念說道:“什么叫沒事。”
我說道:“就是不會傷害身體。”
她說道:“酒這個東西,不管喝多喝少,都會對身體造成傷害,喝多會傷害大,喝少傷害小,醫生的建議永遠都是戒煙限酒。少喝對身體好,不喝才最好。”
我問道:“戒煙限酒,為什么不是限煙限酒。”
她說道:“煙比酒傷害更大。”
張若男細心的去弄了個海綿的軟坐墊來給李念,她現在傷還沒好。
三人邊喝邊聊,聊到了金源的這個事,跟李念說要拿錢,人家給證據。
李念問我們,是不是真有證據。
我說寧可信其有吧。
張若男也這么說。
見我們兩都這么肯定,李念轉錢了。
李念轉錢后,我立馬給金源給的賬戶打了錢過去,然后打電話通知了金源,說已經給她那個賬戶轉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