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麗茹搭上良好的關系對我也有利,首先林麗茹是一個算是重情義的而且比較正派的人物,她不會像監獄里很多的反派只會對付我的那些人,那些人眼里只有金錢利益權力,沒有人情。
林麗茹也拎得清自己的身份,跟我也是介于朋友和上下級之間的關系,能幫就幫,能照顧就照顧。
雖然看起來是一個后勤部的部長,但她在監獄的權力并不大,所以監獄很多油水項目基本都被副監獄長這些人搞了。
有時候我也會想,林麗茹這樣子身份和處境和歲數,如果離婚了再找一個小年輕有可能嗎,比如找我好好談一段然后進入婚姻狀態。
我想應該是不會的了,她就算怎么喜歡一個男的,她也不會這么干。
并不是只有她不會這么干,而是大多數女人基本都不會。
看到一個新聞,現在的大齡剩女就是28歲之后沒結婚的超過三千萬,男的也有很多,很多人秉行的都是不結婚的原則。
問身邊那些三十歲的人,他們都不相信愛情,再好的一個人,也不會有人愛一輩子,永遠都會喜新厭舊,永遠都會厭倦的一天,永遠敵不過新鮮感,與其去嘗試真愛,不如放棄幻想,對待感情得過且過,然后把時間精力花在自己身上,搞錢,玩,生活就過得很滋潤。
也許我這個二十來歲小年輕的想法還會愿意結婚,但是像已經四十歲并且有了孩子的林麗茹這種,肯定是不會想著還會結婚生子什么的了。
她們的日子也就是上班掙錢干活養好孩子后退休等退休金。
而在這枯燥的漫長的一個人幾十年沒有老公陪伴的日子里,她肯定會經受不住孤獨和身體的渴望找一個人。
別說幾十年忍受孤獨的時光能撐得住,就是在監獄里,進去半年的囚犯看到男人目光都變了樣。
剛進去的女犯人的精神狀態是還有點活潑的,有點生氣的,而關了半年以上,人就麻木了,再關上一段時間,她們看到男人幾乎是動物本能的瘋狂了,就是單純的看著你,然后想把你吃掉的沒有雜念的渴望。
畢海坤平時問我最多的問題其中有一個:如果我把他帶進監獄,他是不是能看到女囚。
答案是不可能的事,一個外人進來監獄,需要層層審批,層層關卡,基本上女囚如果不是到了監獄外墻之外,不可能見得到男人。
除非是特殊情況,她們才會見到男人,例如像我這樣子的,進去修理的,或者是突發暴力情況要警察醫生進去的。
這種情況也極少。
所以監獄這才只安排了我一個男修理工在這里。
副監獄長采購來了風帽,給了我兩千塊錢讓我上樓頂安裝。
我綁好安全帶后,將這些風帽運上廚房廠房的屋頂,然后開始用手動切割機切割樓頂安裝風帽。
這個過程看起來危險,實則一點也不安全,因為樓頂不是平著的,是斜著的,很容易打滑,而且在切割屋頂天面的過程,很容易踩空摔下來,就算有安全繩綁著也是膽戰心驚,畢竟是一個人在干活,如果有人拉著繩子的話,才會更加安全可靠。
其實很多這種工地底層的工作,都是需要二人或者二人以上的相互配合才會完成得更高效更安全,一個人的力量有限,沒有另外一人搭把手的情況下,很多平時可以說沒多大點事的工作變得相當棘手。
一個人愣是只用了兩天,就完成了風帽的全部安裝。
就在我收工大吉之后下來的時候,天空莫名的飄起了雨,明明是晴天的天氣,只有幾朵烏云在空中,卻能飄起了雨。
也就是這一點雨,把屋頂給打濕變滑,我在從屋頂往長梯的路上一個腳滑就滾下去了,心里咯噔一下,然后極力想要用手腳把身體控住不要滑下去,但沾了雨水的屋頂很滑,順著就滑了下去很絲滑。
我咬著牙,想要拼一把抓住屋檐的一個凹起的什么東西,結果那卻是個塑料殼,手一抓就碎了,人就從屋檐處掉下去,廠房屋檐到地下足足有差不多十米,若是直接砸到地面,不死也重傷。
只能祈求安全繩拉住我了。
失重的那一瞬間,仿佛時間都靜止了,感覺自己就要掛了。
好在安全繩在關鍵時刻發揮了作用,緊緊拉住了我,讓我懸在了半空,在半空旋轉了幾圈后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