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累,就坐在辦公桌那里,泡茶喝。
這時外邊有人敲門,獄警把一個女囚犯送來了。
她們說這個囚犯一直喊肚子疼,帶來這里給醫生看看。
我說李念出去,她們說,李念出去了,你就打視頻給李醫生,問問李醫生這個女囚什么回事。
囚犯說,她還是等李醫生回來再看吧,先給她輸個液。
我問她輸液什么。
她說隨便。
還有這樣子要求的。
我是不可能隨便給她吃藥和輸液,讓獄警把她帶去病房里躺著等李念回來。
幾個獄警就出去外面去抽煙,我也出去了。
幾個人閑聊,聽她們說,這個囚犯是因為和別的外面男人整死了自己的男人進來的。
聽得我好奇心大起:怎么一回事。
她們說,女囚年輕時頗有幾分姿色,丈夫卻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后面為了養家丈夫去跑船,每個月的工資都寄給女人,過了沒兩年女人在家就耐不住了,跟村里很多人關系復雜,后邊跟鄰村一個有家室的男人在一起,茍且了半年多后,突然一天丈夫因臺風天船只無法出海靠岸回來看到兩人在房里,事情敗露后兩人殺心大起,就把無辜丈夫給嘎了,然后就被關進來了,男的死刑,這女的無期。
丈夫受冤慘死堪比武大郎。
她們都說,自己的丈夫怎么舍得下手。
在監獄里經常看到這樣子手段狠毒狠辣的案例,你很難想象這一張張看起來貌似人畜無害的臉龐竟然能干得出來如此極端的案件。
幾乎每個案件讓人聽了,都意難平。
能想象的出來一個妻子對老實巴交的丈夫動手是怎樣子的牲口心理。
罷了罷了,這世間發生的太多這些事,我們凡夫俗子一個,怎么可能管得了。
幾個獄警說去超市買點冰棍吃,天氣悶,讓我在這里看著囚犯。
回到了醫務室病房。
那個病房里的囚犯喊著要喝水,我倒了一杯水去給她,結果剛拿到她面前,她直接拉住了我的手,雙目放光:“小帥哥,你坐下來,我跟你說句話。我不舒服。”
我沒坐下,將水杯放好后,問她什么事。
她說道:“我的身子啊里邊不舒服,外邊也不舒服,就是癢,你懂嗎,然后又熱,這是什么病啊。”
說著她還扭動了身體。
一個字,搔。
我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和目的,她來這里,肯定是聽說有男人在,所以來看看,能不能撈到好處。
我甩開了她的手,離她幾步開外:“有什么話你好好說。”
她立馬跟著想要過來拉住我,但是手銬限制了她的行動,沒有能拉到我的手。
她嘿嘿一笑,表情很是渴盼:“小帥哥,你坐過來,你別怕呀,姐姐跟你說幾句話就行了。”
我說道:“有事你就說。”
進來監獄后剛開始時,我是很天真無邪,如果遇到這種人這種話,我還以為她真有事求我,還會天真的上前去聽。
她說道:“就是身體熱啊,怎么治啊。需要怎么治,你懂嗎。”
這女的確實是幾分姿色,但想想她居然能對自己老實巴交丈夫下狠手,不由得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