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喝多之后,就這么聊天,交流了很久。
喝醉后的次日醒來,感覺昨晚自己云里霧里的幸福中,像是在做夢。
她還在睡。
我就去拿了陽臺曬著的衣服,還有點濕,也照樣穿上了,跑去上班了。
對于感情這種東西,我現在已經不奢望了,相同頻道的人根本沒有,有的只是說寂寞的時候,某些方面的需求而已。
看開了也就在這個游戲中玩得游刃有余了。
經歷過了李軒云熱情到爆炸后的突然冷漠,我對于魏央的態度,也是隨緣了。
臺風過后,我們監獄零損失,副監獄長會議上特地夸贊了我,但也只是夸贊,一丁點實際上的獎勵好處都沒有,為什么?
因為我只是個雜工,我就是個補鍋匠,我就是個備胎千斤頂,算了,還是用抹布形容比較貼切,我就是一塊抹布,桌子臟了她們想到我了,用完了恨不得扔垃圾桶不要見到才好。
對于抹布,只有利用價值,不會說有什么喜愛的感覺,并且還只是一個雜工臨時工合同工,獎勵不獎勵的無所謂了,就算不獎勵,這個雜工也還是老老實實在這里干下去。
想到上次給我獎勵的一百塊錢,我就更加去她先人了,打發乞丐都不帶這么玩的。
傍晚,魏央給我發了信息,問我有空嗎。
我問她什么事。
她叫我去她家去一起吃東西。
這算是約我了吧。
我發了個ok的表情給她。
她回復,快點。
放下手機,趕緊干活,渾身充滿了力量。
本來已經做好了魏央再也不會聯系我的打算,就跟李軒云那樣的,就一次性用品,人家不滿意咱,等于是無理由退貨了,沒辦法,總不能死皮賴臉去纏著人家。
就像這次魏央一樣,人家什么人啊,有身份有地位的大美女,絕對是高攀,哪敢去糾纏人家,如果她不找我,我也不會去找她,忍不住也要死忍。
干完活后立馬洗漱換衣服打車飛法法沖城里去魏央家里。
她還是點了外賣,是去飯店里打包過來的,五個菜一個湯,都是好菜。
香辣大閘蟹,蒜蓉龍蝦,青紅椒炒蟶子,泰式香螺,清蒸海魚,海鮮香菇湯。
這這這,這么補的。
還有勁酒,混點梅子汁和森林水,完美。
過年了這是。
我問道:“平時你都吃的那么好的嗎。”
她說道:“上班的時候都是在學校食堂吃,一個人。”
我說道:“那這個是去海鮮飯店點來給我補的嗎。”
她從腳下拿起來一個大盒子打開,里邊居然是一打很大個的高壓鍋蒸生蠔。
她說道:“不該補嗎?”
說完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
行行行,該補,該補。
開吃,開喝。
魏央喜歡跟我說一些趣事,我也聽得津津有味,她說她有一次去學校,學校新來門衛把她攔下來,讓她戴好學生校徽,她解釋說她是校長,門衛轟她出去讓她別來搗亂。
到底還是因為長得年輕就是這樣。
她說她在開會的時候,很多男的都盯著她看,眼神里都帶著無法明說的東西。
她說她喜歡下雨天,就像現在一樣的,外面下大雨,然后喜歡在家里吃點東西喝點酒,然后跟喜歡的人做點什么事。
我說我也喜歡的。
是個正常人都喜歡。
喝了一點酒后,她臉紅紅的,拿著酒杯側躺沙發上,純真與野性在她身上達成和解,像荊棘叢中綻放的白玫瑰,天使面孔下藏著蛇蝎的曲線。
胸前解開一顆襯衫紐扣的動作引發我的屏息,她成為了欲和望的絕對統治者。
倒是沒想到她還會再次找我,有可能呢以后把我當成男朋友?
但也有可能只是說寂寞的臨時替代品,當真正有了對象,她也會把我給換掉。
我覺得她更大的想法就是這樣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