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精啊,為啥做人能那么精,我服了。
醫務室里,李念去食堂打包吃的回來了,見到我來后叫我一起吃飯。
見我無精打采的,李念給我打飯,打開筷子,招呼我吃飯。
我說你不用那么客氣,自己人。
她說你都要成別人的人了,怎么是自己人。
說完她笑了。
我說道:“你別拿這些開玩笑,要命的。會死。”
她說道:“不也沒死嗎?那一棍不足以致命,對方還想留著你用,不會打死你。”
我說道:“她沒得到,下次可能惱羞成怒打死我了。”
她說道:“監獄就一個男的,打死了還用什么。你呢,也別太倔了,人家給錢,你就同意吧,你反正缺錢。”
我說道:“你開啥玩笑呢!”
她問我:“今天是到底進行到哪一步。”
我說道:“獄警不是說了,她扒拉我衣服的時候就被獄警給綁回去了。”
她用筷子打了我一下。
我問:“干嘛呢。”
她說道:“保護好自己啊,男孩子進去里邊,要懂得保護好自己。”
一副埋怨的姿態。
我說道:“沒辦法,完全是不懂的狀況,干著好好的怎么想得到突然……”
她打斷我的話:“行了別說了,好好吃飯。”
吃著吃著,她又問:“假如你很喜歡的一個女孩子,被一個外人給玷污,你還會喜歡,會接受得了她?”
我說道:“突然這么問是什么個意思呢?”
她說道:“沒事,就隨口問問。”
我想到了那個有名的對話,一百塊錢掉進糞坑里,撿了臟,不撿了可惜?
我搖頭說不知道,然后問她,你呢,還能接受我么。
她又拿筷子敲我:“吃飯吃飯!不接受!”
我說道:“你都不接受,我也不接受。”
她說道:“玷污了最多可惜,死了才會痛惜,你不死就行了。”
以后進去監區里,還是要萬分小心為上,在監獄里待久了還是樹敵頗多,萬一哪天有哪個囚犯來尋仇的而不是為了尋快樂的偷偷摸到我背后,那就不是一悶棍后暈厥的事,而是有可能一刀抹脖子的事了。
之前她們就說,囚犯記恨獄警,用牙刷磨尖了后找了半年的機會從獄警背后抹了獄警脖子,當場血濺三尺,死狀凄慘。
還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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