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柳如煙雖然不知道顧笙為何會突然下達這樣的命令，但對她來說，顧笙的命令就是一切。
待柳如煙走后，顧笙才又轉移到徐長老的身上。
此刻，徐長老已經將所有的手下都派了出去。
他和那孫長老交流了一番后，獨自離開回到了之前閉關的密室。
而那孫長老則是披著斗篷直接離開。
這次，顧笙短暫地掌控徐長老的身軀，在一個外派的弟子身上留下了一道氣息。
當時，他全神貫注，仔細地盯著那奇詭的袍子上的氣息，在確定自己留下了那一道氣息并未引起對方絲毫的察覺后這才稍稍安心。
“看起來，那袍子雖然能夠最大程度上地屏蔽我探查他身份的能力，但是對我主動留下的印記卻是沒什么反應。”
“難道，那個袍子的特性只有屏蔽氣息這一點？”
顧笙思索片刻，收回了心神，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徐長老的身上。
現在，他也有些好奇，這徐長老，是否還忠誠于自己？
雖然自己在他身上留下了死魂之印這個反制手段。
但徐長老本人對此并不清楚。
他對自己的印象還停留在之前保證會向自己提供情報那一步上。
如果徐長老有意隱瞞，顧笙不介意直接引動死魂之印的力量，找準機會將徐長老直接擊殺。
徐長老在回到密室后皺著眉頭坐在蒲團上，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過了片刻，他忽然開口問道。
“主人，您在嗎？”、
顧笙愣了一下。
“難道，這家伙已經知道我現在分出了部分意識在他的身上？”
這個念頭剛出現在顧笙的心中便被他否定。
那是不可能的。
徐長老的實力境界遠低于自己，他不可能察覺到死魂之印這種存在，更是不可能知道自己分了部分意識在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照這么說來，徐長老，他是在試探？”
顧笙心中想著卻依舊保持著靜默，沒有絲毫動作。
見呼喚無果，徐長老無奈地嘆了口氣，旋即自言自語了起來。
“這可麻煩了，我這邊發生了一些意外，沒辦法通知主人，主人若是怪罪下來，我恐怕就慘了。”
“有什么辦法能在不違背天道誓言的情況下通知主人呢？”
徐長老猛地站起身來，在密室中來回踱步不斷地沉思。
顧笙見此情形也是來了興趣。
他也想看看，這徐長老在面對著等情況下能做出怎樣的舉動。
要知道，天道誓言這個東西雖然極其殘酷且嚴苛，但并非沒有漏洞。
自己并不知道徐長老當時發下的天道誓言是什么，所以，他這邊沒辦法找到天道誓言中的漏洞。
但徐長老身為知情人，他若是當初在發誓時刻意做了些什么手腳，他是可以把消息告訴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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