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突然被這么一免職——雜志社少了一名猛將,老李也痛失了未來繼承人!
能有什么好處?!
萬一老李生氣撒手不管,雜志社肯定是辦不下去了!
雜志社沒了領頭人和猛將,還怎么運作下去?
遲早得散架!
到時他們該何去何從?
思及此,賴心善只覺得前途渺茫,似乎只看到灰沉黯淡的未來路。
江婉笑開了,拍了拍師傅的肩膀。
“放心呢!有我師傅鎮在雜志社,壓根不用擔心什么!”
黃河水和賴心善忐忑看向李緣,一時竟有些不敢問。
李緣只是微微一笑,淡定道:“我一早便說了,我也只是出來領個頭,等雜志社運作如常,我便可以悄然隱退。暫時還沒能放手,我自然不能半途而廢,撒手不管。”
別人能不能說話守信,他李緣管不著。
但他既然開口承諾了,便會盡量去信守諾言。
雜志社是他一手創下的,他怎么也得有始有終,找到適合的人來頂替他的位置后,才能隱退回家養老。
黃河水和賴心善聽到他如此保證,總算松一口氣。
“老李,您可不能拋下我們哎!您要是不搞了,雜志社肯定辦不下去!到時我們該怎么辦?”
“是啊!當初將我們調過來,檔案也都來了這邊的宣傳部!萬一辦不下去了,那我們該去哪兒?您可要穩住呀!”
李緣安撫幾句后,道:“小江并沒有任何反動痕跡,更不可能宣傳反動思想。她寫的書你們也都看到了,并沒有他們說的那些亂七八糟誣陷。她的書確實是港市那邊出版,匯款也確實從那邊匯過來。這一點,他們緊抓不放,非要將她免職。”
“小江你也忒奇怪!”賴心善疑惑道:“你平時寫寫武俠連載,除了咱辦公室沒人知道。怎么弄一本去港市發表?讓他們借此大肆發揮!”
“對啊!”黃河水也很是不解,道:“你做事一向低調嚴謹,不愛搞花里胡哨引人注目那一套。你悄悄寫,用的都還是筆名,怎么會弄到人事處被人家給知道的?”
江婉無奈罷手,解釋:“我怕被人誤會,才會遮遮掩掩。這事除了我師傅知道,我沒讓其他人知曉。我寫的書都讓林姐校對,這本還是我自個悄悄對的。”
“那怎么書會在他們手上?”兩人甚是不解。
李緣苦笑:“都是我太大意……”
接著,他將朱貴英偷走書,并偷看了江婉的書稿,甚至連匯款單也被她瞧了去的事一一告訴他們。
“本來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盡量別讓太多人知曉。以前很忌諱境外有牽連這樣的事,萬一被知道有金錢往來,可能有人會誤解。誰知我們還是不夠謹慎,讓朱貴英有了可乘之機!”
“竟是那個老女人!”賴心善氣惱瞪眼:“她自己不認真工作,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干著活!她還好意思卻檢舉其他人?!原來是她搞的鬼!”
“難怪了!”黃河水也是一臉憤恨:“我就說這事怎么那么奇怪!小婉寫這書的事連我們天天在一起上班的同事都不知情!怎么人事處會知道,甚至還有出版的書!原來竟是她在搞鬼!”
李緣解釋:“她是故意陷害小婉的。她的娘家朱家跟陸家老一輩有關節。”
“老一輩?”賴心善驚訝問:“什么年代的事了?啥事呀?”
江婉苦笑,委婉答:“幾十年前的事了,聽說是我愛人爺爺那輩人的事。”
“我滴娘!”黃河水不敢置信瞪眼:“這人未免也太記仇了!幾十年前的事還過不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