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要么二長老說謊,要么就是齊婉君默認了此事。
“江徹是一位絕世人杰,俘獲婉君芳心并不是什么難事,老夫這一次來之所以沒有驚動任何人,也是不希望這件事泄露出去。”
“您您的意思是?”
齊少言驚疑不定的看著他。
“不錯,就是由你說服江徹,大婚在即,我齊家可以容忍有這種丑事,但家主絕不可能容忍這種丑事暴露出去。
你告訴江徹,讓他與凝冰劃清界限,不然,一旦傳出去,不止他會遭受非議,北陵齊氏也會丟失顏面。”齊天河沉聲道。
齊少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椅子上,眼中滿是掙扎,他知道二長老為何會如此態度。
一切都是因為江徹如今大勢已成,乃是武榜第一,武境第一,名傳天下的絕世天驕,對于齊家非常重要。
根本不容有失。
不然的話,若是換另一個人敢這么做,那迎來的一定是北陵齊氏的瘋狂打擊,千年世家,不會容許這等丑聞有辱門風。
而平心而論,齊少言其實也是這種想法,畢竟,江徹如今是一個香餑餑,北陵齊氏若是與之反目,天下有的是世家拉攏他。
作為朋友,他不希望與江徹反目成仇。
可作為兩個妹妹的兄長,他也很難容忍這種事情。
“我我知道了。”
齊少言沉默許久,微微頷首。
婉冰樓前。
齊正南望著前方的禁制,眉頭微蹙,他這一次來,是在成婚之前,告誡齊婉君一些事情,順便談談心,畢竟他妻子身亡,有些事情只能他來告誡。
但沒想到,這里居然被布下了禁制。
讓他多少有些心生狐疑。
姐妹兩個談話,有什么不能讓人聽的?
“父親,您.您怎么在這兒?”
齊少言見到父親站在婉冰樓前,心中咯噔一聲,他已經問詢過江徹的下落了,得知的回答是江徹入了婉冰樓。
所以便迅速趕來。
“沒什么,大婚已經在籌備了,為父想跟婉君談一談。”齊正南擺擺手。
齊少言看著婉冰樓,知道江徹此刻或許就在做一些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可這件事是個秘密,絕對不能泄露出去。
尤其是不能被父親得知,連忙遮掩道:
“凝冰這么久不見婉君,想來有些私房話要說。”
齊正南點了點頭不以為意,瞥了一眼齊少言:
“跟為父走走。”
“是。”
“婉君即將大婚,你作為齊家少主,婚事也該籌備了。”如齊少言這等世家少主,其實早就有聯姻之約,只不過還沒有到時間罷了。
“一切聽憑父親吩咐。”
齊少言十分恭謹。
“呵呵,你我父子相談,不必太過拘謹,伱如今已經突破金丹,神相在望,日后齊家的一些基業,也該逐漸的交到你的手上.”
“是。”
齊少言與齊正南一問一答,交流了約莫小半個時辰方才作罷,離開齊正南身邊后,齊少言又回到了婉冰樓前。
矗立片刻,隨手打出一道神念,而后沉著臉轉身離開。
婉冰樓內。
江徹與齊婉君齊凝冰結束交談之后,互相之間的氣氛也愈發的和諧,雖然齊婉君仍舊是十分羞怯,但比之之前已經好了很多。
他則是安撫著對方,畢竟這種事情,對于齊婉君這種比較傳統的性格而言,都會放在新婚之日,但為了盡早讓他突破。
還是奉獻了自己。
對此,江徹愈發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