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們來談談正事吧。”
江徹確實沒有多少心思繼續扮演下去,方才還很起勁,可現在卻處于圣賢狀態之中,沒必要一直沉寂于虛假的身份當中。
要當,也是當個真皇帝。
“什么正事兒?”
薛白嫀有些狐疑的發問。
江徹也不多言,揮手間,便將徐秋月從血海珠內轉移了出來,對方此刻仍舊是處于昏迷狀態,緊閉著雙目恍若氣若游絲。
“徐秋月?!”
薛白嫀目光瞬間一凝,眼底閃過絲絲狠辣。
對于這個兒媳婦,她自從得知真相后,她便是無比的痛恨,知道青天教的目的,就是為了給她的兒子設下陷阱。
若非如此,她也不會被江徹威脅。
雖然此刻已經沉浸了進去,但仍然是難掩恨意。
“此人現在已經為我掌控,不過她自己是察覺不到的,現在我將她帶來皇子府,你切記叮囑姬長盛,一切如常。
不要發生什么變化,免得被青天教的人發現端倪,否則的話,青天教很可能魚死網破,主動泄露消息,以此讓朝廷丟失顏面。
而消息一旦傳出去,姬長盛也將徹底失去爭儲的資格。”
江徹一臉嚴肅的告誡道。
讓薛白嫀明白此事的重要性。
“本宮明白了。”
薛白嫀聽懂了江徹的意思,臉上青白兩色變幻不定,片刻后吐出一口濁氣。
“明白就好,徐秋月的事關乎你們母子的安危,不過也僅僅只是現在,等到日后時機成熟,我會幫你們徹底解決這個威脅。”
“好”
薛白嫀先是點了點頭,隨后盯著徐秋月的臉目光動了動,低聲道:
“江徹,你說已經完全掌控了此女?”
“不錯。”
“那那你想不想體會一下,婆媳一起的滋味?”薛白嫀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興奮。
這不是她主動要給兒子戴帽子,而是知道徐秋月即便是回來,姬長盛也不會再將其視為皇子妃,疏遠是必然的。
倒不如成為她和江徹之間的調味品。
江徹嘴角抽了抽,他是真的沒想到這樣的話會從薛白嫀的口中說出來,當即面露肅然:
“不必了,江某對她沒什么興趣。”
他可不想因此而遭受什么莫名的限制。
薛白嫀聽到江徹的拒絕,心下有些失望,但隨即又反應了過來,對徐秋月沒什么興趣.這豈不是說,她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
并且,江徹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要。
算起來,她好像也不算虧。
又叮囑了片刻,江徹便準備告辭,沒興趣再繼續墨跡下去。
“江徹,別忘了你和本宮之間的約定。”
薛白嫀一臉嚴肅的說。
“什么約定?”
江徹推門的手頓了一下,回頭看去。
薛白嫀抿了抿嘴,吐出兩個字:
“捷徑。”
薛白嫀想用捷徑來拴住江徹的心,而江徹此番也是準備走一走捷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