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血道友,本王觀你似乎也是遭受了那江徹的鉗制,吾等修行到了如今地步,豈能郁郁久居人下?如今那兩位北陵齊氏的大宗師離去。
整個天隆寺內,只剩下那用劍的娘們一個尊者,你若能放我出來,吾等聯手,絕對可以拿下江徹那廝,除此外,本王愿意立下血誓。
整個天隆寺所有財物,分文不取,全部由赤血道友所得,如何?”
敖坤無視了赤血魔尊的譏諷,而是轉而說服,想要拉攏對方,因為在他看來,赤血魔尊受到江徹驅使,必然也是不得已。
畢竟從他曾經調查的情況來看,赤血魔尊兇惡成性,桀驁難馴,不可能誠心歸附于江徹。
而這,便是他的機會!
聽著敖坤的勸說,赤血魔尊四下看了一眼,陷入了沉思之中,仿若被敖坤說的意動了不少,眉宇間滿是糾結。
敖坤見此情形,心中大喜,繼續勸道:
“只要赤血道友愿意助本王一臂之力,待本王脫困之后,定為道友尋來修補肉身的秘寶。”
“哦?你有此等靈物?”
赤血魔尊有些意動。
“正是正是,我妖族最擅肉身,對于血肉之道更是尤為注重,在我南方妖族之內,有一秘境,秘境之內便有鑄造肉身的靈物。
只要道友答應,本王一定全力助你。”
“那秘境在何處?”
赤血魔尊再問。
“等本王脫困之后,自當全盤告知。”敖坤并非沒有腦子,知道赤血魔尊最想要的就是鑄造肉身的靈物,準備以此作為誘惑。
但他話音剛落,迎接他的,便是一陣由陣法所衍生出來的霧氣,附著在肉身之上,頓時如烹入油鍋一般滋滋作響。
“啊啊.赤血道友,你這是作何?”
敖坤不斷掙扎,只覺渾身刺痛,連妖魂仿若都在承受著煎熬。
赤血魔尊臉上滿是冷笑:
“你這老泥鰍,到了如今地步,竟然還敢在此跟本座耍心思,伱這孽畜也配?本座縱橫人間時,你可還在鎖龍井內遭受抽血之苦呢。”
“啊赤血道友,本王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句假話啊。”
敖坤連忙解釋道。
“本座管你是真是假,你不會真以為本座會被你三言兩語說動吧?”赤血魔尊方才的表現自然是佯裝逗弄敖坤的。
他跟對方可不一樣。
雖然最開始的時候,他與江徹之間也都是互相妥協,各懷心思,但他們經歷過諸多困苦之后,早已經互相信任。
他更是將日后的一切,都壓在了江徹的身上。
對方之天資,他生平僅見。
日后必成武圣,甚至會更高。
放著這么一個已經打好關系的靠山不去依附,怎么可能相信敖坤?
況且,他又沒有被江徹設下什么禁制,所來所往皆自由,江徹有時候雖然嘴上與他開玩笑,但正常時候也都是奉他為師長。
跟淪為階下囚的敖坤不可同日而語。
“赤血你.”
敖坤不斷掙扎,眼中滿是憤恨。
“你什么你,老泥鰍,江徹那小子都給了你機會,讓你為他驅使,奈何誰讓你心思太多,偏偏想著要離開。
如今淪為階下囚,也是你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