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都已經準備好了待會兒就去與江徹玩‘假皇帝和真皇后’的游戲,可不愿意錯失這個機會,這幾日她養傷期間。
心里空虛的緊。
急需要江徹的慧根,來填滿她的心房。
“嗯?皇后不愿?”
姬文豪看薛白嫀一直不語,頓時皺起了眉頭。
薛白嫀心下一驚,來不及反應連忙解釋道:
“陛下恕罪,非是臣妾不愿,只是臣妾近日有些不太方便,而且待會兒還要去祭祖,陛下就寢的話,難免褻瀆祖宗”
姬文豪盯著薛白嫀足足數息時間,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他本就不愿行什么房事,不過是礙于薛家才準備給薛白嫀一些恩寵,不過既然對方不方便那就算了,他更樂得如此。
“陛下恕罪.”
薛白嫀連忙請罪。
“朕沒有怪罪你,倒是皇后辛苦了,好了,皇后退下吧。”姬文豪笑呵呵的說。
“臣妾告退”
薛白嫀躬身離開了御書房。
一旁的李承忠則是目光閃了閃,目送著皇后離開了此地,心下忍不住生出些許疑惑,皇帝對于后宮的一些事情不了解。
可他這個貼身太監總管,卻是了如指掌的。
包括皇后娘娘,以及貴妃和其余后妃的月事時間他都知道,不然,也沒辦法為皇帝安排就寢的人選,雖然皇帝已經很多年不曾需要侍寢了。
可他還是記得很清楚。
但皇后娘娘之前卻說,不方便.
莫非
李承忠不敢往下細想,更不敢深思,畢竟皇后不同于尋常的后妃,地位尊崇,他但凡敢讓人去調查,勢必會傳出去。
屆時,皇帝一旦真的被戴了帽子,別人能不能活他不知道,可他這種貼身太監一旦知道丑聞,必然是很難活的。
當然,李承忠心中也在安慰自己。
皇后娘娘平日里一向潔身自好,不可能會做出什么有損皇家顏面的事情的,或許是修煉出了什么岔子,導致月事發生變化或許也說不定。
“李承忠。”
“奴婢在。”
“在想什么?”
姬文豪瞥了他一眼,看出了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李承忠心中一緊,但面色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擠出笑意:
“奴婢在為陛下賀喜,薛家主動表示忠心,加上皇親國戚這一層關系,陛下日后若是分化天淵城,或許能更加輕松。”
“哈哈哈,你這張嘴啊,還真是會說。”
“究竟是什么情況?”
皇子府中,江徹站在池塘旁,回想著之前的消息,臉上充斥著疑惑和不解,周圍走過侍女和侍衛,卻對江徹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