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作為他的皇后,竟然依偎在別人的懷中說了一聲‘自愿’,這樣的打擊,瞬間便讓姬文豪徹底紅了眼。
“賤女人,朕哪點對不起你,你竟然如此辱朕,來日,朕定要屠盡薛家滿門,將你做成人彘,日夜折磨。”
姬文豪聲音嘶啞的吼道。
而此刻。
外面的一眾禁衛軍,也終于是發現了不對勁,伴隨著一道道傳訊,無數禁衛軍,以及隱藏在此地的諸多強者,紛紛涌來。
但薛皇后在坦白過后,卻沒有了之前的緊張,而是十分配合的在江徹的臉上印了一口,輕蔑的瞥了一眼姬文豪:
“你這昏君多年不入后宮,癡迷外面的狐媚子,為了長生,不惜血祭子嗣親眷,乃是千古無二的昏君,至于本宮為何傾心于江徹,那自然是因為他給了本宮做女人的快樂。
咯咯咯.與你做了幾十年夫妻,卻不如與江徹幾日來的快活,哼,姬文豪,你不入后宮,自有人替你入后宮。
對了,還要告訴你一句,本宮可不是現在就委身的江徹,早在江徹初入京城不久,本宮便已經傾向于他了。”
薛白嫀知道江徹有著一些惡趣味,原本她是不太想配合的,可氣氛都烘托到了這一步,她反倒是豁出去了。
畢竟,她本身就對姬文豪有著極大的怨念,此刻倒也是真的想看看姬文豪崩潰的模樣。
就連江徹此刻聽聞薛皇后的這些話,都是眉頭輕挑,感覺到了十分詫異,薛皇后的表現,可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當真是,女人一旦恨起來,什么都能夠做得出。
但這些話落在姬文豪的耳中,卻不亞于一支支利箭直插心口,此刻,他的內心是極為崩潰的。
江徹給了薛白嫀做女人的快樂?
那他呢?
江徹幾日頂得上與他幾十年夫妻。
置他于何地?
江徹早在初入京城的時候,就跟皇后勾搭在了一起,而他呢?卻是在有意的放縱,每想起來當初的一切,此刻的他,都如同萬蟲噬心一般的痛苦。
“住口,你這賤婦,朕朕要活剝了你!”
作為一個君王,作為一個男人,姬文豪此刻無疑是崩潰到了極點,他可以容忍背叛,卻無法容忍這種行為。
這簡直就是對他莫大的恥辱。
還有邀月。
一個是他求而不得的女人,一個是與他成婚數十年的皇后,此刻雙雙都背叛了他,對同一個男人投懷送鮑。
他已然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
“江賊!惡賊!奸賊!拿命來!”
此刻的姬文豪甚至已經忘卻了江徹的實力有多強,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這對奸夫淫婦,讓他們承受無盡的痛苦。
唰!
一瞬間。
一道血光,直接涌向江徹,帶著無盡的恨意和怨念。
可這樣的手段神通,在江徹看來,卻如同與小兒揮舞拳頭擊打成人一般,他甚至連動都沒有動,領域一開,那道血光寸寸開始崩滅。
“陛下還是回去再修行幾年吧。”
江徹隨口說了一句,姬文豪的這一縷分神,便隨之崩滅。
薛皇后看著這一幕,臉上有些揮之不去的驚恐,牢牢的抱住了江徹的手臂,似乎想要尋求一些安慰,不過江徹此刻卻沒有心情與她安慰太多。
念頭一動,江徹毫不猶豫的喚動了界域之門,讓薛白嫀進去:
“你先離開這兒,剩下的,交給我。”
“好!”
薛白嫀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知道自己的實力低微,幫不上江徹什么,旋即在他的臉上印了一口,毫不猶豫的轉身走入了界域之門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