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龍母親急切地反駁:“這房子是我的,你們憑什么住?”
那女人冷笑一聲:
“你丈夫死了,你那個被開除的兒子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們現在是外人,這房子應該由我們徐家收回。”
“房產證上寫的是我和我老公的名字,怎么就沒我的份了?而且我女兒蕾蕾也姓徐!”
“呸!女兒能算嗎?嫁出去就是潑出去的水,養的白眼狼。要是你女兒真是徐家的,當初你老公死了,怎么要我兒子給那死鬼披麻戴孝?我告訴你,我兒子給那死鬼披麻戴孝了,這房子就是我兒子的,我兒子有權處理,你們這兩個外人愛去哪就去哪,我們管不著。要是再敢靠近這房子十米,我打斷你們的狗腿!”
那魁梧男人更是掏出一把西瓜刀,在徐龍母親面前揮舞。
江羽冷笑道:
“怎么,意思是說你們給萬叔叔披麻戴孝了,他的財產就歸你們了?”
“那當然,不然誰給他披麻戴孝?斷子絕孫的東西。”
江羽搖搖頭:
“那要不這樣,你們家誰死個人,讓徐蕾給你們披麻戴孝,這樣就兩清了。”
“你小子欠揍是不是?信不信我抽你?”說完那女人揚起手就要打人。
江羽面無表情:“有本事你就試試。”
或許是因為江羽氣場太強,那女人竟然沒敢動。
但魁梧男人卻舉起了西瓜刀:
“我們現在要進屋吃飯,你再敢搗亂,老子一刀砍了你。”
說完他拉著那女人進屋,狠狠地關上了門。
江羽抬起腳,狠狠地踹向門——
力量太大,整個房子都仿佛晃了晃,門也徹底報廢了。
看到江羽如此兇猛,屋里的人都愣住了。
江羽卻還笑瞇瞇地說:
“怎么?事情沒解決就想吃飯?你問問街坊鄰居,你兒子給人披麻戴孝人家樂意嗎?”
江羽這一番話,引得外面頓時響起嘲笑聲。
有人不滿橫肉男女一家的行為,為江羽幫腔道:
“對,本來徐龍媽媽不讓他兒子披麻戴孝的,是他兒子自己披著白衣服去磕頭的。”
“他兒子就是個臭流氓,誰家也不會要他兒子披麻戴孝啊?誰希望自己后代是臭流氓呢?”
“對對對,要是我死了,有這樣的兒子為我披麻戴孝,我得打死他。”
“再說了,侄子給叔叔披麻戴孝是天經地義。沒想到他們家居然這么不要臉。”
聽到周圍人的指責,橫肉男女臉上很是不爽。
男人張嘴就罵:
“吵什么吵?我們家的事要你們管?”
然而這話一出,四周指責的聲音更多了:
“喲呵,我們就愛管,你還敢打街坊鄰居啊?”
“有本事你動手試試。”
“大家伙不把你的屎打出來,算你拉得干凈。”
見自己犯了眾怒,那男人覺得不宜硬碰硬。他眼珠一轉,奸笑起來:
“其實你要回這房子也不是不行。你看,我給你裝了扇門,里面的家具也換了很多新的,還有你的屋頂,我最近也叫工人加高了。你把這些錢給我,我立馬就走。”
徐龍母親眼中閃過一絲希望:“要多少錢?”
那男人陰險地笑道:
“咱們是親戚,看在我那死鬼老弟的份上,我也不為難你。這扇門我買的時候花了兩萬,算你一萬八;這些家具林林總總十來萬;還有這加高的一層,按照市場價收你八十萬。這么算下來,你給我一百萬就行——算了,都是親戚朋友,給你打八折,給我八十萬,我二話不說,立馬走人。”
八十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