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聽到你說一句累,抱怨一次辛苦,你就走。”
白大喜;“謝謝!”
納叔叫來一人,對白說:“這位是梨姐,劇組里的老人,你就跟著她,具體要做什么,她給你安排。”
白點頭;“梨姐!請多指教!”
離開納叔的辦公室,白跟在梨姐的身后,梨姐大致打量了白一番,領著去換了身行頭,型號不符合,卻也比那套破舊的衣服要好。
“你會什么?能做什么?”梨姐問,也不指望白回答,她皺眉想了想,安排白去后勤,和演員,拍攝有關的東西是不可能的,只能在其它地方動動心思。
“擦地會嗎?”白點頭,梨姐讓人拿來抹布和一盆水,指著面前的舞臺;“像那幾個人一樣,把地板給擦干凈。”
白二話不說的上了舞臺,將抹布放進水盆,沾了水,手接觸到水時,白的表情有異,這水好涼啊,再看正在擦地的幾人,每一個都是手被凍的紅通通。
將心思藏起,擰掉多余的水,來到其中一人的旁邊,模仿著對方開始擦地。
地板,隔層,乍眼一看,這舞臺干凈的很,可認真的仔細去觀察,就不難發現,仍然存在著灰塵,地板還屬于容易,難的是隔層,需要一點一點,用手指頭勾著抹布去清理。
這天寒地凍,沒有暖氣的環境,手還要接觸這沾了涼水的抹布,其它幾人臉苦,心更苦,要不是為了糊口,賺錢,才不做這種工呢。
相比之下,白是輕松加愉快,已經覺醒的血繼限界讓他不懼寒冷,這讓別人凍入骨髓的刺骨冰寒,在他感覺中,不值一提,成功進入劇組,同樣讓他很高興,區區的辛苦,麻煩,又算得了什么?
在舞臺下的梨姐看著這一幕,略感訝異。
其它人手凍的很僵,動作變得遲緩,白在經過初開始的不懂到懂,速度很快后來居上,往往是其它人清理一塊地板,白已經完成了兩塊,即將開始第三塊。
全部弄完后,梨姐按照慣例,只穿白襪子走在舞臺上,從頭走到尾,來回往返,結果是,白襪子沒有沾染到任何灰塵,她還特地多在白清理過的地方走動。
“這孩子···”梨姐深深的看了白一眼。
吃過晚飯,梨姐又帶白去嘗試其它的事,過程中發現,白的學習能力,接受能力很強,說一遍就大概能懂,實際的去做,很快便能融會貫通,洗衣服,切菜掌勺。
梨姐一邊驚訝于白的天分,同時對其它人感到憐憫,以她對納叔的了解,出了白這么個任勞任怨,又能把很多事做好的小苦力,哪里還肯再支付薪水雇傭他們?
沒估計錯的話,等判斷出白的極限,就是一部分人被炒魷魚,開除的時候。
轉悠,嘗試,一直到晚上的十點半,白累到站不穩。
“今天就到這里吧,明天看情況再說。”以梨姐這句話為終,白走去角落,蜷縮在那入睡。
“我那里有沙發,你來。”梨姐去而復返。
“不用了!這里挺好的,比起雪地,起碼不會被雪埋,我能行!”
白拒絕了梨姐的好意,吃最大的苦,得最小的利,他要在劇組里營造出這樣的形象,好為將來鋪路,最重要的是,要讓劇組的人不將他當成累贅,只有這樣,他留下來的機會才能更大。